莫玄淮应和地嗯了一声：“确实。”

男鬼小声地说：“我、我叫尹沅，十八岁，雁城本地人...本地鬼，死因是猝死，高三的时候因为天天熬夜学习，某天晚上就猝死了，家里还有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

钱凝思拧眉：“还是个小屁孩？”

尹沅说：“我不是小屁孩，我成年了。”

钱凝思说：“我说你是，你就是。”

尹沅“哦”了一声，不敢怒，也不敢言。

“还有两个问题呢，接着回答。”钱凝思脸色冷淡，公事公办地问。

尹沅撅嘴，嘟嘟囔囔，欲言又止，脸还红了。

钱凝思掰了下骨节，“咔啪”一声，明晃晃的威胁。

尹沅脸色一变，连忙说道：“我没偷窥过别人，一个都没。”

合着她“幸运”呗？就这么被选中，成了唯一一个被偷窥的？

钱凝思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偷窥我？”

尹沅不好意思地说：“我、我都十八岁了，还没谈过恋爱呢，就这么死了。”

钱凝思没明白这话的逻辑，所以呢？

尹沅说：“我觉得你好看，而且身材也好，我......”没说完，但那欲说还休的一眼已经无声胜有声了。

钱凝思抽了抽嘴角。

“你想跟我谈恋爱？”

尹沅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就说出来了，很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嗯”一声。

钱凝思摇摇头：“果然是小屁孩。你都是鬼了，还想着谈恋爱呢？”

尹沅说：“我是人的时候一直在学习，没时间也不被允许谈，我都成鬼了，要是还不能谈，那也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