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不是说身体不舒服,今晚不来了吗?怎么,身体好了?”甄丘笑着问,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拿着香槟,并不打算和孙父握手。
“这就不牢甄总你费心了。年纪大了,有点毛病很正常,不过我已经看了医生,完全治好了。”孙父说的时候有在观察甄丘的表情,发现他在听到自己完全治好的时候,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疑惑和不悦。
孙父就知道了,砚大师的猜测是对的,就算不是甄丘做的,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甄丘说:“孙总什么病?和我说说,我认识不少名医,也许能帮帮你。”
孙父:“不必,我已经好了,甄总还是给着给自己用吧。”
甄丘脸色一变:“孙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诅咒我?”
孙父看向砚灵兮,砚灵兮点了点头,于是孙父嘲讽一笑:“甄总,我什么意思,想必你很清楚,不用装模作样。”
甄丘这才注意到砚灵兮,若有所思,刚刚这个女孩点了头之后,孙父才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为什么?
“这位是?”甄丘说,“孙总,不引荐一下?”
孙父冷着脸道:“没必要。”
甄丘笑得很油腻,偏偏他自以为笑得很风流倜傥:“怎么会没必要呢?多交个朋友不是好事吗?”
砚灵兮忽然说:“我不和阴险狡诈之徒交朋友,我嫌恶心。”
一时间,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砚灵兮,连同孙父他们在内。
这也太直白了!
甄丘的脸顿时沉了下来,阴鸷地问:“你敢骂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敢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