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是眼睛，懵的是脑袋。

胡子男直接晕了过去。

“啧。”砚灵兮说，“不经打啊。”

那一群人好似都被这一幕给惊着了，半天没动静。

反应过来，付菡影连忙说：“救救我，请你们救救我。”

洪先生反应很快，竟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架在付菡影的脖子上，五官扭曲地说：“别过来！想救她，不可能！”

冰冷的刀刃贴着付菡影的脖子，她被吓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来，冰冰凉凉的。

砚灵兮破天荒有点为难了，救还是不救，这是一个问题。

如果要救，凭借她和莫玄淮的身手，是完全可以做到让付菡影毫发无伤的。

可问题是，付菡影和洪先生身上有因果。

并且这因果还有点乱。

不过砚灵兮一向奉行因果报应，尤其是......她的视线在洪先生和付菡影脸上转了一圈，他们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死相。

但谢凯是全然无辜的，只是个被无辜牵连的。

于是砚灵兮去把谢凯给放了。

付菡影立刻说：“谢凯，救我，救救我！”

谢凯眼神复杂。

说他不失望是假的，可似乎一切又挑不出错。

但不管怎么说，他没办法看着付菡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