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顾陌之赞叹道，像他这种憎恨学习的学渣，无法理解学霸的世界。

裴渊又打开了文章，上万篇文章大部分是小可自己写的原创博文，内容也是五花八门。有文学作品，散文诗歌小说等等；也有各类论文，但是基本没太多数据支撑都是干巴巴的文字，显然她没有条件做实验，只能在网上搜集数据；甚至还有用游戏攻略之类的东西，以及一大堆吐槽各种游戏、小说、傻逼网友的随笔。

顾陌之随便看了几个吐槽，发现小可在二次元真的非常活跃，性格也很活泼，有时候甚至十分毒舌，和同学口中的阴郁孤僻完全是两种极端。但她虽然毒舌却并不是无脑喷子，diss的都有理有据，文笔甚至有些诙谐幽默，至少顾陌之看的时候笑就没停过。

“她太有意思了。”顾陌之头一次这种见三次元腼腆二次元机关枪的人，觉得非常有趣。

裴渊继续往下点，翻到了一个音乐分类，点开发现里面都是插入了音乐播放器的歌词博文，看作词作曲和编曲之类的，全部都是小可自己。

“她涉猎还真广。”顾陌之诧异，“她哪儿来那么多时间研究这些五花八门的东西？”

话音刚落，和他和裴渊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轮回！”

小可是一个陷入轮回的人，所以她有无尽的时间可以研究各种东西。她的生命是永恒的，所以她需要找一些事情来打发时间，因此她什么都学，什么都研究，慢慢从一个不起眼的女孩变成上知天文地理下知五行术数的学神。

顾陌之不由得更佩服她了，如果是自己，肯定不会拿时间去学这些玩意儿。他估计会一直找各种刺激的事情玩乐，反正死不了，可以随便作。

而且生命都永恒了，她既长不大，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亲朋好友死亡，生活可谓是完全没有了追求，十分适合堕落。就算不去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也可以沉迷吃喝玩乐嘛。

“或许是轮回久了，沉迷过一段时间，觉得没意思，于是决定学习知识充实自己呢？”裴渊角度清奇。

顾陌之觉得有道理。

“但是他这个空间为什么没被重置？”上面东西显然都是小可这么长时间来慢慢积攒的，按道理说空间里的东西也会重置才对。

裴渊也不清楚，这种事情是没法说的。你说为什么空间没被重置，那他还想问为什么单独就小可一直陷入轮回呢。所以纠结这个没什么意义，也许这个空间就是副本特意留给他们发现小可陷入轮回这件事的线索。

“不重置也挺好的，这样至少小可不会觉得自己疯了，认为无限轮回都是她臆想出来的。”最起码，能有个记录自己之前足迹的东西在，也算是个安慰。

裴渊突然注意到什么，他点开了好几个文章和照片，然后对顾陌之说道：“时间有问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