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这不可能一样吧？'恐怖自拍'跟'死亡短信'的规则是完全不一样的。"

昨晚他们是利用了"死亡短信"的游戏规则钻空子，但今天的"恐怖自拍"就显然不同了。

至少林梅念看不出里面有空子可钻。

纪无欢也耸耸肩，回答道："我的意思是走一步看一步。"

"你认为我们身上的诅咒会是这个吗？"

纪无欢摇头，如实答道："不好说。"

虽然在邓雷的手机上找到了符合条件的自拍照片，可第一，上面并没有出现鬼影，第二，他们检查过已死的叶云、贺广浩，两人的手机里都没有自拍照。第三，故事里没有提及头皮上红色人脸的事情。

"总之如果不亲眼看到它的话，还是无法判断。"

"所以你打算又……"把它召出来看看？或许是怕被鬼听到，林梅念用口型问道。

纪无欢点头："其实想看清楚那个鬼很简单，比小爱还容易……"

根据故事情节，在照片中的鬼是步步接近的，也就是说，只要在最后一步之前停下来就行了，他们有三个人，有意识地选择背景，肯定能看清楚。

"可假如不是呢？"

"不管是不是，我们现在都只有尝试了，不是吗？"

玩家们现在掌握的线索还是太少了，诅咒挂在身上，既要谨慎又要冒险，因为谁都不知道死亡会不会在下一秒降临，那只躲在暗处的鬼随时都可能下手。

"做好准备吧，不管是不是可能都得干一架。"纪无欢说着就已经拿出了手机："开始吧。"

林梅念明白他说得对，他们不能放弃任何有用的线索，再危险都必须去尝试，坐以待毙才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只是她没想到……

自拍就算了，这两人公然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摆各种恩爱造型自拍是怎么回事？！

"圆圆，来嘟嘴，和我一起！"纪无欢拉着聂渊站到阳台边，打开阳台里的灯，高举手机，像金鱼一样鼓腮帮子嘟起嘴唇卖萌。

聂渊自然是由内而外的拒绝："不，太傻x了。"

"快点嘛，圆圆！"纪无欢拉住男人的手用力摆了摆。

"我说了，不！"

"圆圆、圆圆！"

"撒娇也没用。"聂渊作出贼冷酷的表情，淡淡地瞄了他一眼。

"呜……圆圆……"纪无欢不撒娇了，转为失落脸，满脸委屈，蹲下开始画圈圈。

画就算了，每画一个圈圈还故意抬头看他一眼。

那眼神像极了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噙着泪，眼角红润润湿漉漉的，又软又奶，里面还藏着几分狡黠的期待，就像映在湖面的月亮，朦朦胧胧的隔着水雾，但却明亮得惊人。

勾人心魄。

如果是平时的纪无欢就算了，可偏偏这是缩小版的少年纪无欢，一张小脸稚气未脱，纯天然无公害的软萌，毫无修饰。

这谁顶得住啊？

就算明知道这货是装的，指不定心里早就憋笑憋到内伤了，但……

几分钟后，聂渊还是妥协了，他竖起一根手指："就拍一张。"

"鼓腮帮子吗？"

"……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