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锋已经贴上沈超的头皮,却在下一秒钟被钳制住手腕。
"一次‘胃出血'就已经够了,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伤到我的头部吗?"
一阵温热的气流缓缓舔上梅歌的脸,那是沈超戏谑十足的呼吸。
梅歌被人家卡住手腕抽都抽不回来,脸青一下、红一下,胸口随时都有可能气炸!
眼睛余光突然下瞥见颓垂到膝盖下方的粉红色小内裤裤
--梅歌终于疯了,一口咬住沈超的胳膊,又撕又扯。
门外瞧戏的见状况危急,慌忙冲进来:
"怎么啦?怎么啦?......"
沈超迅猛回头,那杀人的眼光立刻将扑进来拦架的哥儿们给"砍"出去了。
等沈超好容易咆哮着将梅歌的脑袋拽离自己的胳膊,被梅歌咬进嘴里的一块儿肉针刺一般疼痛,那是毛细血管破裂掉的感觉。
梅歌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梗过来脖子张口狠咬,被沈超气闷地一拳砸睡过去了。
沈超将梅歌的脑袋拖回枕头上,拉了被子遮住人家光溜溜的下身,出门找那群偷窥的哥儿们说事儿。
南辉先挨了一拳,捂着下巴惨叫,下一个人还没来得及遭秧,带着重型头盔的凤皇闪进了他的视线。
沈超停止飞出去的腿,斜着眼睛瞪了凤皇片刻,突然想起刚才只顾研究梅歌的那个地方发育得很不男人,忘记确认梅歌大腿根部到底有没有樱桃大小的红痣。
他转身又进了病房,过了好一阵子,才满意地出来,冷冷地对凤皇说:
"算你走运,那里什么都没有!"
除了凤皇,全部躺了!
第五章
人是善于遗忘的动物,无论多么令人注目的事情,经过一断时间,就会像沙子一样沉到河底。
梅歌在大二寝室门口扬言向沈超单挑的事情,没过两个星期就渐渐淡下来了,只是偶尔有人问起,便有人很简短地叹息:
"哪有那么不自量力的大一小子呢,据说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才能走路。
要不是他长得比女生还养眼,沈超没全力打,那可就不止一个星期了,这辈子能站起来都悬!"
总之,梅歌在医院泡了一个多星期,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这一个多星期里,只要梅歌睡醒,就能看到沈超很自以为是的脸。
梅歌骂沈超:"变态!"
沈超很不耐烦:
"不就是动了你的‘小弟弟'吗,干骂像个女人一样唧唧歪歪个没完。"
梅歌觉得沈超说得似乎蛮有道理,就不再主动刁难人家。
只是沈超不知足,还想再玩人家梅歌的‘小弟弟',梅歌不让,他还理直气壮地怪人家:
"不就是想玩一下你的‘小弟弟'嘛,又不会痛不会掉,干嘛那么小气。"
梅歌宁可小气也坚决不让。
于是两个人就僵持上了,一动不动盯死对手的下一步举动。
以至于,梅歌的护士一个星期换了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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