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超本来打算在街上叫个场子赚些小钱填填肚子、住住旅馆,如果有节余还可以给梅歌买套男人穿的衣服。
那知梅歌那小子发了飓,把东方宏一班人打得不成样子,赢来的钱全陪进去给人家当医药费了!
其中有一哥们儿最惨不忍睹,被打趴下后很不服气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是男人,你穿什么结婚旗袍,你人妖啊......"
结果那哥们儿趴了一次又一次、躺了一回又一回之后,终于成了一坨烂泥,晋级为医院重症病房的特护!
--人家都成这样了,梅歌仍然不肯就此罢休,直到把人家的衣服扒光自己穿了,再把红艳艳的旗袍给人家套上,才满意地大摇大摆离去。
更令沈超气不打一处来的是:
你说他梅歌把人家不良们修理成这样,把人家沈超咬成那样,人家还没把他怎么得,他竟然一出医院大门儿便蹲地上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凶,沈超连吼带骂也没用!
沈超嫌他当街哭得丢人,想把他拉走,可是一碰他张口就咬,好好的一个美人,怎么就突然就变异成这德行了呢--整个一狂犬病疯狗!
沈超心中的无名烨火终于再按耐不住,开始熊熊燃烧,烧啊烧烧,烧得他一手捏死梅歌的下巴,一手提起梅歌的后衣领,拖死狗一般压到自己胸前,俯首就回咬--咬的确是梅歌的嘴唇!
疯狗梅歌仿佛受到了圣母的召唤,一刹那消隐了凶暴的本性,变得无比温顺、柔弱,更仿佛出生犊孺一样稚嫩、纯洁!
--通俗点儿讲,就是被吓傻了,木呆呆一动不动地由着人家沈超蹂躏!
当他缓慢地品味着唇瓣上的灼热,舌头上的纠缠,牙齿上的撕磨,喉咙口的梗塞......
终于品味出他和沈超究竟在干什么的时候,直接由吓傻变成了吓死--脖子一歪不醒人事了!
过路人开始叹息-- 一个多么美丽的姑娘啊,居然当街被非礼,晚节不保啊!
其中不乏许许多多善良的人们当面谴责沈超"虐待妇女,实施家庭暴力" !
沈超才懒得理什么社会舆论,只管"吃"得心满意足、满胸膛的怒火烟消云散的时候,才横抱了半昏不醒的梅歌,并且顺手抢劫了一位白领先生的手机,
"哔哔啦啦"按通,对着烦躁地吼:
"斧子,过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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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临省返回学校的旅途包括:汽车半个小时,直升飞机一个小时,汽车半个小时,步行一分钟!
在总计两小时零一个分钟的时间内,梅歌始终保持着灵魂出壳的状态!
瞧那被凌辱、被玩弄的幽怨眼神,瞧那被啃舐、被蹂躏的嘴唇,瞧那敏感而颤抖的身躯,瞧那蹒跚而摇曳的步态......
啥也别说了,沈超的六个损友百分之百认定沈超已经把人家梅歌给"那个"了!
"恭喜沈哥成为真正的男人,以后我们聊天儿就不需要再避讳什么了,而且还可以探讨探讨技巧‘性'的问题......"
方鹤笑淫淫地勾住沈超的脖子,刚勾了一秒不到的时间,就被人家沈超一脚从机首踹到了机尾,
他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晕机症状顿时发作,规规矩矩地趴着"呕......"去了!
凤皇阴阴地笑道:
"诶,审了仙鹤快一整天,他就是不肯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呕......"
很激愤的呕吐声!
可是,令六个搞怪大王担忧的是,他们的老大一路上深沉的厉害,除了偶尔踹出几脚,将他们从身边踹开之外,再无其他多余的动作!
傅博若有所思地望望呆滞的梅歌、看看沉默的沈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