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兮兮诡笑:
"小小彤似乎一直对你有意思诶,他要是知道你便宜了我,估计要和我恶战很久!"
"哼,你还用怕他吗?打不过的时候,撩开刘海,他会立刻拜倒在你的牛仔裤下,不过......"
陶琳拨开凤皇越来越过分的脚尖,冷笑了说:
"他好象挺相信‘凤凰'怀孕的消息,对‘那个女人'的热情似乎没以前高了......"
"陶琳......"凤皇突然压深了目光,他翻身压到雪白的躯体上,低低的声音中透出不安:
"我不知道这种正常的感觉能维持多久,也许几天,也是是一辈子,也许是下一次成为‘凤凰'的时候......"
"你第一个能做的人不是宁恬吗?下次不行了,可以再找他恢复......"
陶琳恰好翻到十二月三十日的日记,醋意透过声音从身体散发了出来,他将日记随手扔到床下,挣扎着翻过身来,将凤皇长长的刘海打乱,哼道:
"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女人一样......"
说着送上温热的嘴唇,凤皇含了吮吸片刻,突然抵出他的软舌,不平地嘻笑了说:
"不喜欢脸,那你喜欢我什么,不强壮的身体吗?还是不怎么粗大的那里......"
陶琳冷了片刻,突然愤怒地喊叫:
"天底下再没你这么变态、再没你这么混蛋的人!我陶琳就是犯贱想让你上......"
他边骂边将大腿攀上凤凰的腰臀,颤抖地摸索到垂在自己臀瓣间渐渐变硬的男茎,狠狠地刺入禁闭的穴口:
"......啊......"
凤皇在陶琳自虐般一迎一退的套弄中,软了下来。陶琳已经气到了火头之上,他用膝盖和手轴将凤皇抵翻压至身下,咬牙切齿冷道:
"无能的家伙,你不行就让我干你......"
凤皇平静地望着陶琳几乎恼出泪水的眼睛,依然吃吃地笑了说:
"你在吃醋吗?宁恬说他被轮暴了,我只想安慰他,所以......"
"结果呢?"
"他没有被轮暴,只是觉得生活很无聊,想耍我......"
"白痴......"
"所以我在日记上就写他被轮奸了,几十年后,有机会将这一篇撕给他哥看......"
陶琳手脚一软,摊到凤皇身上,冷笑一声:
"就当今晚什么都发生,你我什么都没做过!"
凤皇将修长的手指在陶琳大腿间隙探索一番,将粘滑的精液涂满了陶琳光洁的脊梁,笑兮兮奚落道:
"做了很多才会有这么多,想否认我的‘精'力吗?"
"性无能的变态!"
"想过河拆桥吗?"
凤皇慵懒地眯缝地大而细长性感、又自然透出十分妩媚的眼睛,看得陶琳心跳加剧,不禁恼了,他再次将凤皇那过长的刘海拨乱,冷冷哼道:
"女人样的变态!"
"刚才是谁像女人一样在我的身下放荡叫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