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目送三个死党坐进警车,骂骂咧咧地吼了起来:
"日的,在这个急需用人的关头,一个失踪、一个不见、三个蹲监狱,真不给沈哥面子......"
吼到‘奔放'之极,傅博突然语风一转,面面软软地蹭沉超跟前儿哼哼:
"哥,他们都歇菜了,我--傅博--不能苟且偷安,一定得跟在你身旁,陪你一起直面沉惜那个变态!"
"乖乖留这里看好梅歌!"
沉超拽拽的几个字,将傅博未来几个小时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梅歌周围!
"等......"
梅歌跳下床,横在沉超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想听你告诉我究竟怎么一回事,你的那些朋友只会耍我、拿我寻开心......"
傅博一听这,顿感‘天打五雷轰',‘嗖'地扑跪到沉超脚边,故做‘痛心疾首'的姿态:
"冤枉啊~~~~~自古红颜多祸水!沈哥你可不能重蹈‘殷纣王恋妲己、周幽王宠褒姒、唐玄宗迷杨贵妃'的覆辙,啊......啊~~~"
直‘啊'得沈超和梅歌黑线黢黢、鸡皮疙瘩阵阵!
沈超一脚拖着傅博、一手拖了梅歌,一挪一挪地移到床边,转身翘起二郎腿大大咧咧地坐了,顺势将梅歌扯进怀里,不动声色地搂紧对方的小腰,凝视恶意搞笑的傅博:
"说吧,你的建议......"
傅博的唇边露出不为人察觉的浅笑:他等的就沉超这句话--这句放弃任性和执着,能够真正解决事端的话!
他挺立的英躯,潇洒弹弹膝盖上的尘,踱到沙发边儿,仰坐了,随手捏起一只小茶杯,懒散而睿智地低诉:
"经鉴定,在目前这种局面下,沈哥还是‘放开'梅歌比较好......"
梅歌一听,立刻从沉超的怀里挣扎跳了出来,嘴唇撇撇、眼角吊吊地歪在一边盘腿坐了!
傅博栽了栽脑袋,强忍喷笑的冲动一本正经地解释:
"这个‘放开'是比较抽象的说法,不是指此刻身体上的不接触!"
梅歌瞄了瞄沉超,冷酷男此刻正瞪着自己发出警告威胁式的眼神,心头一软,嘴唇撇撇、眼角吊吊,迅速爬回人家怀里乖乖地呆着!
傅博笑靥桃花,用随和而客气的口吻,谦卑地说:
"这个‘放开'是比较抽象的说法,不是指此刻身体上的不接触,而是指包括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永远的不接触!通俗点讲,也就是......分手算了!"
"呀?~~~~~"
梅歌瞪足双目,望望沉超、瞧瞧傅博!他坚信自己听错了,试图从他们口中获取‘正确'的信息!
沉超面无表情地盯着梅歌错愕困惑的眼眸,只有眯缝紧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烦躁和恼怒!
"梅歌,坦白地告诉你......"
傅博甩甩额前长长的几屡头发,夸张地耍酷道:
"下午两点十五分,我们接到一张请柬,发贴人是......沈哥的爸爸的哥哥的儿子--沈惜!"
梅歌的嘴唇撇得、眼角‘吊'得更加厉害--倒不是突然出现个‘沉惜'难以接受,而是傅博的介绍方式令他发懵!
傅博似乎对梅歌的反应相当满意,加深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和沈哥不一样,沉惜是一个真正具有沉氏子嗣血统的男子!在沈哥即将毕业获得沈氏继承权的时候,这个像影子一般被人忽略的人突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