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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啦安啦,下棋非要‘将军'、‘将军'......‘将'到老将再也逃不动的时候才算分出了输赢吗?"
梅歌努力思考了一分钟,然后很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
傅博栽了栽脑袋,很智者地叹息:
"哎,这就是水准!"
梅歌恼恼地哼了大大的一声,甩开沉超的牵扯,愤愤地低喉:
"刚才算你风光!从现在开始,我真的不认识你们!别再来烦我,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喂,你还在气我打你了?"
"不气~~~可能吗?"
"小气,记仇这么久!"
"从记仇到现在,一下午加半晚上,久吗?久吗?久吗~~~~告诉你,你那一巴掌,我记你仇记一辈子~~~~~~别惹我,别再惹我,别让我真的、真的、真的......怨恨你!"
"我打你,你可以还手,你ma打你......你还得了手么?"
沈超强势地握了梅歌的右手,掰开展平,缓缓地扯到自己脸庞上,紧紧地贴了上去:
"我不想你挨那一下,只能闷在心里,痛,没办法发泄......"
傅博倒了,捶地长啸:
"苍天啊~~~我似乎看了什么!!啊~~~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似乎看到的什么~~~啊~~这似乎看到的什么为什么只有我看到?啊~~仙鹤、凤子、辉子小小彤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看到这似乎看到的什么~~~~啊~~崩溃~~啊~倒塌~~啊~~我的心脏啊~~啊~~肉麻and煽情,沈哥中邪啦~~~"
且不管沉超有没有中邪,反正,梅歌哭了,稀里哗啦,一抽一抽: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去你的鬼理由!你知道我刚才有多绝望吗?想死的份儿都有了!他ma的!如果我想不开,冲马路上,让车撞、撞、撞、撞死,你去阎王那里找我解释吧!混蛋,你就是一混蛋!"
"别哭了,鼻涕那么长......"
梅歌气急败坏地扯了沉超的衣袖,捂鼻子上擦了又拧!
"你~~别给我玩恶心的!"
沉超齿牙咧嘴地扒拉着梅歌的脑袋用力往外推,梅歌只管梗着脖子贴人家袖子上捏鼻子死命抽泣!
傅博捶地捶累了,歪着脑袋目光呆滞地仰望‘沉超的衣袖保卫战',有气无力地哼哼:
"感冒、发烧、流鼻涕,快吃泻痢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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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鼻涕鬼!"
"不走!我不想去见那个自私的女人!"
"去了,别做自己将来后悔的事!"
"她做出这种事情,凭什么是我妥协!"
"你ma怎么妥协?和那个家伙离婚,然后把宝宝丢孤儿院吗?"
沈超捏住梅歌的手指,低低的声音虽然很拽,却凭添许多温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