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辉超不服气地一蹦老高,扯着嗓门儿吼:
“我这不是在悲哀他们俩可能遭遇的悲惨结局嘛!”
“悲哀个什么劲儿!梅歌……”
傅博将目光压得深邃、深邃:
“还不一定……答应……“
“不会吧!梅歌你可是沈哥的老婆,在上帝面前宣过誓的!要是不肯为沈哥献身……鄙视你!“
傅博又一脚将哇哇乱叫的南辉给踹躺了:
“别说的那么绝对好不好!又不只有梅歌一个人可以为沈哥‘献身’!宁恬和宁戚是沈哥的亲生兄弟,为什么宁姨现在会找上梅歌……该鄙视的究竟……算了不说了,说明了太伤感情!“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抓了衣架上的外套,脚步沉沉地走了出去:
“辉子,留下来照看梅歌和他妈妈……目前我心里很不爽,晚上不回来了!”
傅博前脚出门,梅歌后脚就跟了出去!
“小歌~你去哪里!不要走!不要……”
素文雪心里很明白自己的儿子要去哪里,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腿脚却软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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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有可能变成白痴……即使他真的变成白痴……我宁可像养一只宠物一样养着他,我也不想他像现在这样,懵懵懂懂地活着,又自负又暴力、冷漠而孤傲!……他很痛苦,那种没有过去的惶恐,虽然他不说,我也感受得出来……”
沈超亲生母亲的话不停地在梅歌的耳边晃荡、晃荡……
“一大杯老白干,一大碟酱牛肉,一大块‘黑雪蛋糕’……”
沈惜微笑着立在柜台里面,戏谑地点出梅歌曾经喊过的‘吃的、喝的’!
游魂儿一般飘忽的少年,一屁股跌坐在台前的吧椅上,垂头耷拉脑袋、嗡声嗡气地哼哼:
“沈超他……真的……可以恢复吗?”
“只要手术的时候,我没有突然生出邪恶的念头,他就有可能恢复……”
沈惜的笑容戏弄的意味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