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悦他们不是把你亲戚请过来了吗?”
“呵呵,其实吧……说实在的吧……我用你送的‘凶器’,虽然很掉身价儿,但是,掉价儿有掉价的好处哈!我一亮‘凶器’他稍微那么一愣,然后就被我抓住了死角、剪了他个措手不及呗!喀嚓、喀嚓、咔嚓……”
“那个和你同姓的……真的不是你爹本人?”
“如果是MY爹来了,ME早跑路了,虽然皇皇比较善良,但还不是十分善良……”
“日的~~~~你咋米不早说呢~~~啊~~~凤大哥、凤大叔、凤大爷~~~去把陶小叔的电脑也毁了吧~~~”
“傅~~博~~~~~”
轮不到沈哥亲自出马收拾他,衣衫褴褛、头发草窝的方鹤,青着眼、肿着脸,踢门而入,拎了把椅子就砸了过来:
“你个没人性的~~~~~”
由此可以断定——傅博这两天,果然、果真、当真、真的严重地犯了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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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干发生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嗯……哼、哼、哼……”
梅歌的意识渐渐回到身体上,强烈的疲惫袭击着懒惰的神经,他觉着一切都是软趴趴的——除了脑袋下方很有力量感的手臂!
他挣扎扭动扭动脖子,朦胧的视线在那手臂的末端瞧见一个‘白色的补丁’!
“诶……”
他哼出软软的诧异声。
“‘诶’什么‘诶’!那么卖力勾引我上你,还咬这么凶!养只狗也没这么跟主人狂的!”
好心拿胳膊当他枕头的人,烦烦地暴出‘很不良’的话!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