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歌骑在窗台上,仰望不明亮的半月。
有一架飞机划过那半拉‘亮盘’——高高的、无声无息的……
他回头看看桌上的闹钟——十一点四十二分。
他们应该进入人家俄罗斯的国境了吧!
将视线转回夜空,淡淡的失落和惆怅,激起了他内心深处、那朦胧的诗意!
于是,他悠悠吟诵:
“什么什么什么,天涯共此时!那个什么月徘徊,什么什么……”
***
寝室门,还在‘不屈不挠’地‘哐、哐’乱响!
壮男ABCD砸门砸了四、五个小时,还都这么精神。
梅歌被他们的坚韧不拔的精神’感动,将四箱子行李箱搁着窗户撂了出去,开开寝室门,热心安慰:
“我已经帮你们把东西送楼底下了。如果还不死心,可以去俄罗斯的【尼城】拦他们……”
ABCD很服气地抱拳作揖,咬牙切齿:
“算你狠!这笔账,我们记住了!”
梅歌目送他们消失在楼梯拐角,重新骑到窗户台儿上,俯瞰‘失物复得’的壮男。
他们感受到脑袋顶的目光,恶狠狠地比划出四个‘fuck you!’的手势。
梅歌挥手,向他们告别。四人尴尬互望,四根‘fuck you’的中指有点儿僵。
“操!彻底被他小觑了!”
隐隐约约的咒骂声飘进了梅歌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