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寒倒吸一口气,咬牙说道:“水落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水落落很是认真的说道:“嘻嘻,当然知道,给你消肿呀!”
洛水寒眼睛里都是幽光,“你确定现在是消肿不是加剧?”
水落落苦恼一下说道:“过程不重要,目的达到了就好。”
洛水寒的呼吸突然加重,甚至因为水落落的声音开始变化。
“孩子什么的不重要的,我在乎的永远都只是你一个,你不需要顾虑那么多的呀!”
水落落趴在他的耳畔,用一种洛水寒最扛不住的声音说道。
洛水寒现在哪里还管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他的小媳妇快要把他给折磨疯了,他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偏偏她还在说道:“对了哟,我忘了跟你说了,其实我懂得很多呢,是你没有发现呢!”
说完水落落就咬住了洛水寒的耳尖,谁让他的耳尖此时看着如同要着火了一般。
洛水寒低吼一声,终于没有绷住,爆发了。
刚刚起夜去茅房的洛水河被这一声低吼吓得清醒过来,看了一眼二弟的房间,还有窗户上那模糊的影子,不由地骂了一声:“牲口,竟然不灭灯!”
可他却麻溜地去了茅房,回屋就抱着自己的媳妇说道:“我发现老二是个牲口。”
袁彩萍本来就有些迷糊,被自己家男人给摸醒了:“他要是个牲口,你就是个老色痞牲口,这么热的天,你还睡不睡觉了?瞎折腾啥?”
洛水河看媳妇又要睡觉,哪里能够忍得了,“媳妇,要不我们再生个娃咋样?”
袁彩萍一脚把他踹下了炕:“要生你自己生,我才不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