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也只有一张窄小的床,长度堪堪能容下傅明渊,还是硬板床,铺了两层被子。
盖被整整齐齐叠了起来,放在床尾的位置上。
沈祁的脚尖忍不住去踢床尾的被子。
双腿无法着力,他觉得自己像缺水的鱼,只能不断地拍打着尾巴。
腹部被贴上温热的掌心,呼吸之间隔不出一点空隙来。
宽大的棉袄被当成了床垫,一只手抓着枕头的边上,一只手抓在傅明渊的衣襟上,抓出了一道深深的褶皱。
他仰着头,闭着眼,唇舌被纠缠,一寸的地方都没有被放过。
傅明渊一直在看着他。
指尖没入他的头发里,轻轻地揉了一下。
半晌,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帮沈祁把毛衣往下拉好了,捻去唇边的水渍,又低下头来,亲了亲他的眼皮。
眼皮颤抖的有些厉害。
沈祁的呼吸急促。
实在是无法缓过来。
才刚进屋,门就落了锁。
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拽着手腕躺到了床上。
傅明渊的指腹又擦过他的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