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来了!差点没把我压死!”凌龙扭头一看肥啾的脸,又吓得躲到凌小路身后去,“我的妈呀!”
“我这是在哪里?”凌小路至今一头雾水,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潭边,怎么一觉醒来就在屋里了?
“您说呢?”凌龙痛心疾首地诉苦,“我赌上全身力气踹您的那一脚,也只将您到东野的时间延缓了不到十个小时而已。”
“这里是……东野?我在……嵇蒙家?”
凌龙双爪一抖甩出一副对联,上联是“虽然不愿承认但这是事实”,下联是“即便值得同情可您也活该”,嘴里叼着横批,“这个游戏充满惊喜”。
“……”凌小路假装字太小看不清,“既然在嵇蒙家怎么不见他人?”
凌龙吐了横批:“如果他在线的话,我还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跟您交流吗?恕我直言,如果哪一天我不慎没有保住您,罪魁祸首一定是您的这张嘴。”
凌小路隐约有了印象:“我想起来了,我在潭边喝了一种水,特别好喝。”
“那不是水,是鹿儿酒,灵鹿喝了会醉,人只有这时才能接近它。鹿儿酒对人系宠物充其量就是酒精含量很低的果酒而已,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在现实中是不是酒量特别差啊?”
“我怎么知道,我才刚满十八岁。”
“所以昨天竟然是您的第一次吗?”
“不对啊,”凌小路捂着额头,“不是说宿醉后头会很痛吗?怎么我一点头疼的感觉都没有?”
“您是在夸奖我司技术人员业务精湛吗?”
“那我喝醉后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您指的过分的事是……?”
“譬如酒后乱……来什么的。”虽然他没有任何感觉,但程序员能做到不让头痛,就肯定能做到不让别的部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