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时候开考没多久,就知道主管的存在,单单这一点,足够说明这家伙有问题。

操。

烦躁。

“不在乎。”耳侧嗓音极近,夹着呼吸声:“我更在乎他为什么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要去跟你做交易。”

耳后那片皮肤,被热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

戚砚却没躲,忍着后腰传递到大脑中枢的麻,问他:“那…那你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秦墨抬眸,扫一眼天花板。

嗯,没有摄像。

办公室的私人保密做的不错。

“这就需要大把时间了,小考生。”

他蹙眉,“又不是没给你……”

“时间”未出口,耳后那块皮肉猝然贴上柔软的唇。

戚砚整个人跟着一凝。

“喂、你……”

“别紧张。”对方轻啄着那片泛着粉的区域,模糊不清地笑:“这样听地清楚。”

不紧张可以试试。

清楚就……不太清楚了。

“他为什么去找你,原因不用我来讲,不然,你说说吧?”

确实。

开始怀疑王霁来头时,他就能猜到多半。

“因、因为……”

湿热的唇舌含住耳垂。

“唔……”戚砚抿住嘴,夜视仪里的画面布上层水汽。

“他…也是研究院的……”

显然,结果并没有让秦先生满意,他轻捏着他的下颚:“呐,这个我知道。”

埋头下去,含住那凸起的喉结。

“秦、秦……”他尝试发声,致命处被人弄得颤抖。

“哈啊……”防弹衣的边缘,挤进两根修长的指节。

秦墨放开一片水色的喉结,帮他摘下碍事儿的夜视镜,接着就忍不住去吻他疲惫的眼角。

温柔的照顾完两边,才继续道:“因为他是研究院的人,所以他知道,戚家是当年唯一反对开启清理者计划的家族。”

反对者之首,便是他的父母。

话毕,戚砚呼吸跟着一沉。

“你…你怎么……唔……”

预料中的吻,深入着。

虽没用几分力气,也让人无法逃脱。

发烫的舌抵开打着颤的齿关。

搅乱仅剩的空气,汲取着其中的甜液。

“唔……嗯……”

喘/息声愈发甜腻,灵活的手指也将层层衣物撩开。

戚砚接受着,有些懊恼地抓着他的衣袖。“停…一下……”

抛开对方会不会真得放开。

没过几分钟,就连他也完全沉溺其中。

“秦…嗯…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