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谦摇头,“不像。”他又想到了孙氏,道:“那人如何了?”
“三哥找到我,我们一起跟她到了西城的一处巷子。
和人打听后才知,那一条巷子里住的都是外室,或是假母带着女儿的独户而居。”沈笑比程怀谦幸运,没有人监视孙氏。
她继续道:“我们还打听到,孙氏早在今年七月底,就住在了那里。
说是家住东城的,一个姓戴的粮店掌柜给租的房子,那人隔几天就去住上一夜。
平日里,她并不大出门,只偶而会在中午出来一趟,然后也会很快回去。
原本,我还打算我们晚上一起去探探。”光打听这些事,她就花了不下十两银子。
主要是她不敢只找巷子里的婆子打听,而是在离那巷口不远的杂货铺,又找了老板细打听。
那老板赚钱挺有门道,就暗示自己和三哥买他家东西。
每样都比市价高出了三倍,唉,关键她进去打听之前,还买了些眉笔水粉之类掩饰了一番,也花了一两银子。
“不妥,晚上鼓楼三声鼓后,各坊的门都要关的。
我们还是白天去更合适一些。”程怀谦注视着她道:“怕是我们暂时不能去她那里了。”
沈笑想到他说的,被孙氏喊老爷的人,被人监视着。
两人说话的声音极低,因为这会儿,他们发觉院子里外多了好些道气息。
“我们要听一听吗?”沈笑在桌上再次写道。
程怀谦也沾了茶水,“不要,他们都是高手。”他怕有发现,像方侍卫长就十分的敏锐。
他们两个沉默以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程怀谦此时,特别的想给他爹传个消息,只是不知道他爹现在在哪里。
…
程大为他们一行,此时已经来到了宣府,宣府总兵将他们安排在总兵府内养伤。
至于叛贼首级,已经被武骧卫的带队首领和总兵府,派人送回了京城。
罗二捂住缠了纱布的伤口,躺在烧热的炕上道:“程哥,你又救了我一命。
小弟我这辈子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