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和沈远一起来了,还当下就换了牢房,赵大心里更有底。
“大郎,七两,叔谢谢你们了。”赵家三兄弟同时感谢。
赵三赵四,一个肚子上被打伤了,一个腿受了伤,他们常年跑船,多少也懂点。
都是皮外伤,看着不轻但是没有伤着骨头。
好在昨天沈远来了,还送了药和吃的。
赵大扫了眼离的老远的牢头儿,他快速的道:“被抓的,原先不是我们船上的。
他们说是一个村儿的,在另一家船行做工,还说是得罪了原先的管事,被赶走的。”
沈笑不明白什么意思,蹙眉想问时,就听旁边赵三道:“可我前些天,分明看到他俩和原来船上管事,在一家夜市小吃摊见面了。
当时,他们好像装不认识,可那个管事离开时,故意扔在他俩脚边一袋东西。
我正好看见,很像是银子。”
赵三打了个抖儿,“就码头乱的头天晚上,我还无意听到他俩说,这点钱做掉两人太少了。”
赵大赵四在赵三两边,左右盯着外头。
沈笑和沈远对视一眼,赵三叔怕是故意听人家说话的吧,不然哪能肯定,袋里装的银子。
她仔细想想,慬慎的问:“赵大叔,你们怎么不和官府说。”
赵大苦瓜脸,“哪敢啊,七两,那天船上抓人时,我们兄弟躲远了,可还是被他们推到人群里打了。
你三叔的肚子挨的是黑拳,是另外一个船上人挤上来干的。
要不是都被抓,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儿?”
“他们一伙儿的?”沈远惊问。
赵大点头,他道:“大郎,七两,咱们一个村多少年,叔们都是本分人。
你们家和林县尊是亲戚,还能找到人。
可咱们兄弟也就在通州和县城认识个人,在这天津卫,没啥熟人。”
“就是,这官差和下头的人,拐着弯儿的亲戚朋友,打三哥那人,是本地的。
我们哪敢在这里,随便指着人家告。”赵四是个有数的。
沈笑随即问道:“他们原来是哪个船队的?
那个上船打赵三叔的人,是不是那个船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