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电梯上三楼,利用空中走廊前往住院部。

先进入内科病房,陈喜推论道:“支气管炎要么死了,要么就是健康者,不然他没有理由不去集合,故意躲着大家,肯定是做贼心虚。”

众人分散开到各间病房去找,因为病房实在太空旷,只要喊一嗓子就能知道有没有人在,不用费力气的挨间去找。

温小白扶着墙大喘气:“你们先忙着,我要找找有没有退烧药。”

他说着话就进了医生办公室,远处的鸭舌帽男若有所思,也跟着走了进去。

水彩忍了半天,实在口渴,冲进办公室,恨不得把整个大桶水卸下来。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起先症状并不明显,时间拖得越久,各种不良反应越严重。

江岸雪感觉胸痛和心悸,他深呼吸着,下意识看向坐在长方形会议桌上的鸭舌帽男。尽管他一再掩饰,还是没有逃过江岸雪的眼睛。

脸色苍白冒冷汗,手死死按着左腹,怕是肾结石疼的受不了了。

温小白接了水,去配药室里翻箱倒柜。然而……这里乱七八糟,桌椅板凳砸的破破烂烂,柜子里放的药瓶东倒西歪,地上散落着药液混合着溶解的药片,还有碎玻璃碴子。一片狼藉,让人无处下脚。

“天哪!”温小白悲呼一声。

江岸雪闻声走了过去,看见配药室里的惨状也无力吐槽了,只问:“还能找出退烧药吗?”

温小白哭丧着脸:“口服药跟注射药同归于尽了……”

他本来就迷糊,现在更晕了,撑着身体一脚踩在玻璃碴子上,好在鞋底够厚,没压力。江岸雪也进去帮忙,试图找点儿落网之鱼。

温小白运气不错,在柜子里找到几片零散的药片,说道:“头孢啊!虽然只是消炎的,但总比没有的好。”

江岸雪打开冰箱,居然在里面找到了冰袋和碎冰,他朝办公室喊了声:“谁要喝冰水吗?”

陈喜第一个跳出来:“我我我。”

水彩:“喝冰的对肠胃不好。”

“常温的水不解渴啊,我才不管那些呢,先解渴再说。”

江岸雪取了纸杯倒水,往里放了冰,递给陈喜之后又递给温小白。

“谢谢。”温小白接来喝了口。

江岸雪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让温小白莫名心里发毛。江岸雪拉开柜门,里面大大小小的病历乱七八糟的堆放着,一连打开几扇柜门,江岸雪找到了一盒咖啡。

“陈喜,把水烧开,谁喝咖啡?”

温小白说:“大家都喝一点吧,□□是一种麻醉剂,有兴奋和抑制神经的作用,或多或少能止点疼吧!”

一听这话,本来不想喝咖啡的李丽丽也抢着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