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泽年一开车门就被这车完全迷住。
这车难定程度之高超乎人想象,属于有钱也买不到系列。
“舅舅你太牛逼了。”喻泽年感叹。
童郁单手架着身边人的肩,拍了拍燕裴的胸,道:“你燕叔叔送的。”
喻泽年不得不重新定义林灯一,看来,他这个小同桌还真的……没那么穷。
童郁大方将车丢给喻泽年出去开了一圈,童郁扭头对林灯一说:“不上去跟你同学一起?”
林灯一第一反应就是后退一步,脸上一闪而过惊慌之色。
童郁:“你怎么这个表情?”
林灯一摆手:“他技术太烂。”
童郁侧头挑眉瞧他:“恩?什么技术?”
林灯一:“……”
“车技啊,你乱想什么呢。”
童郁无辜:“我说什么了吗?灯灯你变了啊,怎么越来越不纯洁了。”
林灯一:“……”
喻泽年下午开车开了个爽,围着酒庄四周跑了一圈又一圈,那边在郊外,没什么人,喻泽年因为车跟童郁的关系一下拉近,两人话开始逐渐多了起来,再不像之前那般拘谨。
林灯一被舅舅赶来厨房给燕总裁打下手,他们俩在客厅聊车。
喻泽年一边聊一边注意着厨房,看林灯一洗菜,摘菜。
“看什么呢?”童郁顺着喻泽年的眼光回头望,看见自家侄子将土豆皮削的满天飞。
他眼底神色一闪而过,转过头来望着喻泽年,沉思了几瞬,忽然开口说:“有句话,从我见你一开始就想问你了。”
喻泽年看向童郁:“什么?”
“我跟燕裴,你看的出来是什么关系吧。”
“……恩。”
“我们这种人,需要面对太多压力和困难。许多人时常不理解,走在大街上也会被人指指点点,投以探究的目光。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动物园里的鸟,被关在现实与传统的笼子中,任人观赏,评判。理智与感性会交替,现实与浪漫会踌躇。许多人坚持不下去,早早放弃爱情,然后离去。有人一路咬牙,却没个什么好结果,最终支离破碎。能走到白头,一起偕老,是奢求。你知道,从起点到终点的这段路,需要面对多少吗?”
喻泽年沉默。
他望着童郁,呼吸有些沉。
童郁笑了。
他低头,这个角度的眉眼,与墙上那副画中的女人像了七分,也与林灯一的模样有些重合。
“我就直接问了。”童郁抬头,他歪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与喻泽年面对面,“你喜欢我家林灯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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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童郁没吹牛,燕裴的手艺非常好,至少林灯一吃的很开心。
而他身边人,则时不时的出神。
童郁还是一样侃侃而谈,燕裴暗下灯光,点燃蜡烛,红葡萄酒在杯中晶莹剔透。喻泽年眼前杯子动也没动,林灯一没分到葡萄酒,只被允许喝葡萄汁。
童郁举杯:“Cheers。”
当酒杯碰撞,当鲜红的酒水流动,当舌尖卷起干涩的味道,清香在唇齿间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