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前一分钟他就是差点将手伸进了不该伸的地方,怎么后一秒自己就被掀翻?
最要命的是,让他露半个屁股蛋几个意思?
“小同桌。”喻泽年不敢喊大声,声音都从牙缝里挤出,“你干什么,你给我把裤子穿上!”
雪白光洁又有力的屁股挺翘圆润,形状是相当的好看,不外乎学校那些女的做梦都想被他上。林灯一盯着喻泽年的屁股看了半天。
“操,你他妈别看了,你放开我的手。”
放开,怎么可能。
林灯一直接将人捆了。
喻泽年:“……”
随之而来的,是“啪”的一声。清脆有声,闻声可见这手感多么一级棒,肉多Q弹。
短暂的寂静之后。
喻泽年崩溃:“你他妈打我屁股?!”
可怜,可怜。
纵容小同桌的结果是可怕的,如今他双手被捆,林灯一又将他压的死死的,翻个身都难。林灯一似乎找到了什么乐趣,咦了一声,歪了歪头,又戳了戳喻泽年的屁股。
喻泽年欲哭无泪。
“操,操!!!林灯一你特么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下次不把你屁股打开花!”
“花?”这是醉酒后的林灯一仅能捕捉到的词。
花。
红花花。
童家院子保存了童郁与林灯一所有童年到如今的东西,小时候的水彩笔与蜡笔都整整齐齐的摆放,林灯一凭着肌肉记忆,从高高的书台上拿下水彩笔。
这时,好不容易得空的喻泽年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狼狈的扯着裤子。
妈的,失策!!失策!!!!他就不该来!
他双手绑着,哪里跑,门的边边儿还没碰到,就见林灯一朝他走来。
喻泽年平时绝对百分百想跟林灯一腻歪,但绝对不是现在!
林灯一见喻泽年要逃,抱着水彩盒,垂眸站在那,站了会儿,又蹲下,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可怜兮兮。
喻泽年的手死活都挣脱不开,不知道这丫用了什么求生本领给他扣了个死结。要命的是,林灯一现在蹲在地上的模样看的喻泽年半步也不舍得挪。
可把他心疼的。
“怎么了又?”年大爷靠着门,刚拧开门锁,只好问他一句。
林灯一委委屈屈,扬起小脸望着他:“别走。”
这两个字再配上他那张脸,杀伤力简直就是一次核聚变。
幸好没加两滴眼泪,否则喻泽年会直接缴械投降。
“好好我不走我不走。”败了!彻底败了!喻泽年认命的走回去,“但你也别打我屁股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