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侍女小心翼翼地询问声,“陛下,殿下,你们没事吧?”
燕楼:“……”
尼克勒斯忍笑道:“没事,你们退下吧。”
“是。”侍女轻灵的脚步声远去,徒留燕楼一个人尴尬。
“我就知道……”他没好气的朝飞在空中转悠的鱼拍出一掌,拍得不重,但被打晕的鱼撞上了床脚,震动让藏在床底下的东西滚出来。
尼克勒斯低头,捡起滚到脚边的小圆管,看一会后挑眉看向燕楼,“这是什么?”
燕楼脸有点热,“没、没什么。”
尼克勒斯:“你脸红什么?”
燕楼抹了把脸,“可能有点热。”
尼克勒斯没立刻拆穿他,只蹲下身往床底下看过去,然后发现了破破烂烂的盒子,以及那本薄薄的书。
他翻开书看了几眼,又打开盒子,片刻后问:“这些哪来的?”
燕楼瘫着脸,面无表情的说:“书是卓禹笙送的贺礼,其他是游旭那个小混蛋送的。”
“其实……”尼克勒斯眉眼微弯,眼底带着些促狭的笑意,“送得还挺合适的。”
燕楼:“……”
尼克勒斯将书和盒子里的东西收起来,然后踢开脚边的礼物堆,问燕楼:“不早了,改天再拆?”
燕楼:“我觉得做事情要有始有终,还是拆完吧!”
尼克勒斯转着手里的小圆管,笑道:“今天可是咱们的婚礼,游旭他们都送上礼物了,不好辜负别人的心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