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两口,赶紧沈游鱼打电话:“游鱼,你看新闻了没?”
沈游鱼正坐在桌边喝粥,投影仪上正放心早间新闻,还有刚插播的一条——闻氏继承人归来。
“看到了。”
“那个闻知深——”沈晨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我知道。”沈游鱼又抛一枚炸.弹,“昨天你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他。”
沈晨:“……?”
沈游鱼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继续说:“没事的,姐,我早就知道了。”
沈晨一脸懵逼。
现在反而是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又想起来前两天去闻家,还看到了闻知深的牌位——这个闻总给自己立牌位,就不觉得别扭吗?
挂断电话后,沈晨还浑浑噩噩的。
和她相比,一早就猜到真相的沈游鱼格外淡定,甚至还开了一局游戏,重新刷了下排名。
退出来时刚好是中午,家里没人。
沈游鱼将之前从医院里带回来的那个木雕盒子打开,里面只有一样东西。
是一枚戒指。
当然,并不是被闻知深拿走的那一枚,而是另外一半。
沈游鱼盯着戒指看了半天,最发现尺寸还是合适的,闻知深这是早就清楚他的情况了。
他还想到了之前第一次进游戏里,最后还有一个滑稽的求婚——
亏他想的出来。
沈游鱼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堂堂闻氏的总裁居然能做出来这种事,说出?怕是没一个人会相信的。
当然,也没人知道。
傍晚时,新闻中心的人物站在他面前。
闻知深看到他没有戴戒指,问:“你会反悔吗?”
远处昏黄的灯光落在他背后,明暗交织,沈游鱼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很认真。
他问:“反悔什么?”
闻知深被他看得,觉得那两个字意外地难以说出口,没有了在游戏里的肆无忌惮。
沈游鱼反而笑了,眉眼艶丽又清冽,明故问:“难道你会看着我反悔?”
闻知深说:“当然不会。”
沈游鱼嗯了声,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而是伸出手,“把我的戒指还给我。”
闻知深垂眼,取下戒指递给他。
沈游鱼看他敛目沉默地样子,又把之前他给的那枚戒指还给他,“收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