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宝表面上好像还能正常对话,实际已经被假孕后的生理诉求支配昏了头。将手边的墨神当作荒漠徒步暴晒后遇见的第一股清泉,不饮下不足以活命。
还好她力气就那么点儿。
总归是强不了墨神。
手腕被掰开。
墨神起身离了她。
雪宝立即感到身体和心灵一阵空虚,小嘴一下就扁了,闭着眼扭着身子,“嘤嘤嘤”起来。
墨捏了捏眉心,视线落在她满腿血迹上,眼含忧郁的叹息一声。
走出了客房。
他从客厅茶几抽屉里拿出医药箱。
纱布捏在手里呆呆出神。
那个疑问又冒了出来:现在明明是夏季,怎么会是雪宝的动情期?
难道是墨对雪宝的生物种族实在太缺乏了解吗?
雪宝现在明显表现出无法控制的……行为。
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她似乎伤在有些隐秘的地方,即使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她好像依然介意被碰触。
如果只是要墨负责的话,他自认还是负得起。
可是雪宝的生物种族……她可以吗,她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