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哇哇”两声,小小只墨神终于痉挛呕吐。
暗黑粘稠的血液到处都是。
他挣扎着从地板的血泊中捡起一块黏糊糊的东西。
手指擦掉一抹血,能看出是块陶瓷碎片。
“艹,你砸了碗,把碎片放他肉里?瞎几把搞。他要真吞下去,可不把肠肠肚肚割破,直接死透?跟你说了要活的!”
工厂里响起粗鲁的男声。
雪宝感受到小小只墨神胸腔里心脏已经恢复跳动,却弥漫着绝望。
“是狼嗌,死了还不是能卖钱。能耐你自己搞啊,屁话多。”
这声音,好像是给小小只墨神吃肉的那个中年男人。
“艹,怎么到处是血。这、这小狼崽子还活着?不愧是他妈的狼。快快快,把他关起来喂两天。”
“喂,你不是说他有标志性狼耳朵吗?”
“傍晚还有呢。这会儿幻化了呗。这小狼好像就这样,不太稳定。那边,走,抱他进去……”
雪宝感觉到小小只墨神手中死死拽着那块陶瓷碎片,视线开始模糊。
昏了过去。
他从锈迹斑斑的铁笼子里醒来。
喉咙好了很多。
看来那时候,小小只墨神就能够快速愈合伤口。
雪宝透过小小只墨神的眼睛,看到了当初咩咩向她描述的一切。
当小小只墨神用那块曾经割破他喉咙的碎片,不断割破手腕,以绝对痛感来维持理智与镇定。
每一次刻骨铭心的疼痛。
每一次撕心裂肺的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