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墨神似乎没听明白,疑惑的低头来就雪宝。
他的气息猝不及防扑面而来。
雪宝一下缩回了手。
慌忙撑在餐桌边的椅子上。
雪宝是心疼。
心疼墨神。
心疼小小只时候的他。
但不小心脱口而出大实话,也着实有点尴尬。
大概见雪宝站稳了,墨神退后两步。
没追问,平静的说:“我去工作间。”
“墨神大大。”雪宝喊他。
从空间袋掏出伤药,扔了过去,“你脖子的伤涂下药换下纱布吧。”
墨神接住:“好。”
他换药的时候,雪宝特意瘸着腿扶墙跳到茶几边,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
那两个暗红深深齿印总算开始结痂。
“雪宝,你休息会儿吧。”墨神胡乱缠好脖子,嘱咐一句。
起身去了工作间。
隆隆机械轰鸣声很快从工作间传来,浑厚有韵律,雪宝不觉得吵。
大概是习惯了。
习惯一种声音,习惯一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