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节食的酒笙都没有抵住诱惑,吃了半碗。
楚巷系上围裙,将碗拿去洗掉。
像是一个彬彬有礼的暴徒,斯文败类,一下子就戳中酒笙的心。
一边看到这一幕的田径队队员凶狠得啃了一口手中的面包。
“平时的楚巷可不是这样的,看上去杀气满满。”
“哎,你能和人家比吗?对面那人可是华国第一个花滑冠军,楚哥可都没有拿到冠军呢!”
“啧啧啧,真吊。”
吃完面后,时间已经很晚了,许洲打了几个电话过来,大意是现在外面似乎发生了什么□□,让他不要随便出去。
酒笙偷偷看了楚巷一眼,嘴巴里面嘟囔道:“看来,我似乎是不能回去了。”
看见楚巷的耳朵显而易见的红了以后,酒笙心中小恶魔的尾巴不停摆啊摆。
楚巷咳嗽了一声:“附近没有什么酒店,要不,你就暂时住在我这儿吧。”
酒笙:“那不好吧?”
楚巷仍旧有些红,都蔓延进脖子里。
“没事,你睡床上,我打地铺。”
酒笙现在已经确定,楚巷对他有好感。
只是不知道,这好感度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今天在冰上滑了很久,有些累,酒笙去浴室里面泡了一个舒服的澡,随后穿上浴袍,水汽环绕的出来了。
长期的训练之下,酒笙腿上密布着一层好看的肌肉,摸起来兼具了花滑运动员必备的柔韧度。
楚巷转过身子,不敢看着酒笙。
运动员很容易擦枪走火,那方面的需求也比较大。
当他成年以后,楚巷的梦中经常会出现一个人,醒来以后满是泥泞。
只是楚巷害怕被酒笙发现,怕到时候,连他身边的恶犬也比不上。
楚巷如今在华国体育界的地位很高,只要再拿一个重量级的金牌,就会和酒笙差不了太多,但是在他心中,总还是感觉自己比不上酒笙,就好像是穷小子和大富人家的小姐,怕自己的靠近会冒昧的唐突,玷污了大小姐的眼。
此时,穷小子楚巷扭扭捏捏的半天也没有敢回头,随后磨磨蹭蹭的去浴室里面洗了好久的澡。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穿了一件大裤衩,用手挡在腿前。
这个时候,酒笙第一次看见男妈妈全部的胸肌。
他平时训练的地方晒成了棕皮,没有晒到的地方却是白皮,而胸肌在长时间衣服的遮挡下,自然是白色的。
胯.部也有痕迹,倒三角形,像是穿着一件紧贴身上的裤子。
对比实在是太鲜明了。
太湿了,太湿了,真的太湿了。
酒笙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床:“楚巷,我们两个一起睡怎么样?”
楚巷浑身一激灵。
这刺激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