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的是谁也记不清了,陆朝南意外的话不多,手却灵活地把他从里到外地打开……都是没什么经验的,弄到后面时两张脸都红得不行。
话说回来陆朝南人呢?
康辞茫然地看了一圈,宿舍里摆设如初,他的外套都还挂在椅背上,昨天晚上的罪魁祸首却不见踪影了。
胡乱套上一件陆朝南放在床头的毛衣,对方的尺码挂在他身上大了一号,陆朝南常用的洗衣剂和他喜欢的香烟一样都是薄荷味,此时正温柔地裹住了康辞。
恰如其分安抚了某人不在的委屈。
门锁“咔嗒”一声,康辞转过头去,陆朝南穿着黑色羽绒服、提一叠外卖盒进来。
“茶餐厅。”陆朝南向他示意,“先去刷牙。”
懒洋洋的上午,康辞坐在书桌前吃早餐,陆朝南就在他旁边看书。
身体接触过后一切都有所变化,说不清楚,但一会儿不亲两下就横竖不舒服似的。如胶似漆或许形容的就是这种状态,康辞被他按着腰,一只手还拿着糯米鸡想:“该不会我刚吃完饭又要开始下一轮运动吧……”
可惜他没有如愿以偿,陆朝南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
发丝凌乱地从床上起身,他接电话时语调竟很不耐烦:“喂?”
“打扰你了吗?”
熟悉的,清冷的女声,康辞一愣:是不梦君。
陆朝南压着火:“什么事?”
“今天你小号和无情砍崽一起上了通缉令榜首,世界频道挂人杀退服套餐都齐了。”不梦君说着,“恭喜。”
“……谁干的。”
不梦君反问:“你觉得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