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专业玩这个的,我有其他工作,就是下了班搞会儿直播,什么都玩,但什么都菜……”说完,青年顿了顿,好像有点害羞地补上一句,“其实他是第一个来我直播间留言的,就感觉挺有缘的。”
从他口中描述出来的王野,让段灼觉得很陌生,种种巧合碰在一起,让他联想到了一个充满戏剧性、彻底颠覆他三观的可能。
王野家的那只金渐层一点不怕生,扭着屁股走到他们跟前,忽然碰瓷倒地,爪子朝天,一副你不摸我就别想过去的狐媚样。
青年蹲下去抚摸它。
南城的三月,室外气温还是很低的,但他只穿了件看起来很单薄的风衣,很长一段时间,他就好像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一句话也没有说,直到段灼提醒他:“你不是要拿手表吗?”
“哦,对。”
青年先是翻了翻沙发的靠垫和缝隙,最后趴在地上瞧了一眼,没找到东西。
上了二楼,他和蒋随一样被吓到,回过头问段灼:“这怎么回事?”
段灼说:“喝多了弄倒的吧,我们来的时候就这样了,你什么时候走的?”
“早上。”
蒋随问:“那你昨天跟教练一起睡的啊?”
青年的脸几乎在瞬间红透了,摸着脖子说:“没、没,我睡的沙发。”
段灼左右看了看俩人,蒋随这个脱口而出的问题显然是没怎么过脑子,而青年过激的反应则让人感觉很不对劲。
这一点,更加印证了段灼先前的猜想,这俩人的关系,肯定没有单纯的网友那么简单。
蒋随打开手电,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找遍了角落也没找到东西,叹了口气说:“你还去过其他地方吗?”
青年拐进了王野的房间,不过很快就出来了,小声地对段灼他们说:“没找到,可能是掉在外边了,算了,反正也不值钱,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