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那些胡来的人确实该好好管一管。你说那白湛也是个天师?”老者放下茶杯,平和的脸上看不出别的表情。

“是的师傅,不过对方才刚刚入道,道行尚浅,一身本事全靠身上的功德支撑,所以部门暂时没有将其收编。但对方天分很高,又擅长符篆和布阵之术,部门决定等对方道行再涨涨,再去接洽。”

年轻天师一副很看好的样子,现在这么有天分的后辈可不多了。

老者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仿佛陷入了什么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老者才抬起头,从怀里摸出一个画满符文的玉瓶递给年轻天师,

“都是一场错误,两个孩子都不容易,你亲自去将周裕卿的魂魄收回来吧,切莫让这一时之气,又让世间多个厉鬼为祸……”

“是,师傅。”

年轻天师接过玉瓶,正色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等对方身影消失许久之后。

沉思的唐装老者才从石凳上站起来,目光眺望远方,幽幽叹息,

“丹殊,我终究还是低估了你……是我对不起你和丹姜,可选择了,一切就再无回头之路。你既然拥有了新的人生,那就好好的活吧,前尘往事,就此云散,陌路不见……”

冷风刮过,老者苍老的脸上,神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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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的事情过去,网上很是热闹了一番。

但如今是个讯息飞速的时代,周家的八卦固然令人震惊,但讨论几天后,很快热搜就又被其他新事物取代,热度渐渐消下去。

不过还是有不少狗仔记者随时注意着白湛和周玉杰俩兄弟的动向,指望趁着热度还有余温的时候,再拍点什么新闻拿奖金。

可秦靳渊的别墅坐落在专门的富人区,这边根本不是狗仔记者能够随便混进去的,周玉杰所在的学校也是管理十分严格的贵族高中,每天上下学又有专门的司机和保镖,所以记者们想围堵周玉杰采访也不容易。

白湛则是干脆呆在家里不出门了。

当然,白湛整天呆在家里也不是真为了逃避躲清静,他也是有正事的,每天除了固定时间研究玄术,就是不停得画符,为筹备的符篆店开业做准备。

毕竟他男人再有钱,他也不能一直什么都不干吧?不是不好意思吃爱人的白食,就是觉得那样太无聊了,还是得有自己的一份事业才行。

另外,他就是准备去秦家拜访的礼物。

是的,他和秦靳渊结婚证都领了大半年,现在命格事情解决,他也该去正式秦家见见人了,不然实在太没礼貌。不能光男人什么都替他办好,他也要为爱人考虑才是。

不过想想要去见爱人的父母家人,他从来都很淡定的心情这次就不免有些紧张了。

见家长啊,稍有不慎,那就是巨型社死现场……

想想白湛就觉得画符的手都有点抖。

而秦靳渊却是高兴不已,连续好几天去公司一整天都带着笑容,吓得公司员工差点以为自家boss又要对公司大刀阔斧了。

从来不苟言笑的秦总突然露出笑容,那真的……不是好事啊!

记得上一次秦总露出这种春风般和煦笑容的时候,还是秦总刚刚进入集团,以铁血手段立威巩固地位时,当时集团员工整顿得那叫一个血雨腥风。

因为秦靳渊的好心情,秦氏集团最近的工作效率直线上升。

而秦靳渊沉浸在要带爱人回家的喜悦中,完全没注意到底下员工们战战兢兢的心情,想到爱人最近紧张的心情,他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

于是。

秦靳渊立刻就给秦父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秦父正在跟朋友一起钓鱼休闲,看到儿子打过来的电话,有些意外,还有点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