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腺体胀痛,嘴唇褪去血色,有些难受地看着他。
乔予扬深吸几口气,把人抱在怀里,安慰道:“抱歉,我没控制住。”
“没……没事。”宁珩拍了拍他的背,解释道:“他没得手,我逃跑了。”
“我不在意这个。”乔予扬摸着宁珩蓬松细软的头发,“把过程告诉我。”
宁珩调动出信息素安抚alpha锋利的、拒人之外的气压,囫囵地说着:“也……没什么,那时候正好碰上发情期,不过还好,我平时有锻炼,还把王辉给打伤了呢。你没听韩牧说他住了一周的院?活该。”
“那还真是便宜他了。”乔予扬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的光。
宁珩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乔予扬低声问:“你有受伤吗?”
“没有,”宁珩挺起胸膛,傲然道,“我以前在家很注重锻炼的……不过来战队后反倒没什么锻炼了。”
说到这,他有些懊恼,“操了,都顾着去训练了。”
乔予扬勾了勾唇,眼中的冰冷融化了些许,“没事,在床上也算运动了。”
“我这给你说正经的,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的黄腔?!”宁珩气得想扇他,“我有正事问你。”
乔予扬把玩着他的手,捏着omega软软掌心,手指细长,指尖圆圆的,指甲剪得很干净,“你说。”
“韩牧说,加入KIK之后未必不能和你做队友,是什么意思?”宁珩盯着乔予扬,“还有,在国内单排预选赛结束那晚,你和冉芃吵架,他说的三年之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