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都是华国最优秀的自由式滑雪运动员,严苛的管束或许惹人厌恶,但赛场上没人去听你的理由,不进步就是退步!
一次将近三个月的集训,没有拿出更好的成绩,这就是教练员的问题!
余乐是从跳水队过来的,管理之严格,阶级之分明,几乎等同于军事化的管理,尊重是建立在你的自觉性和成绩上,跳不好还找理由?信不信给你停训三个月!
这样松散的态度,他还真是第一次看见。
这可是国家队!!
但偏偏每个人对好坏的看法不一样,男队的四名队员都感恩于温喜德对他们的维护,眼神是又信赖又亲昵,就连孙毅这个家伙在温喜德面前也收敛了眼睛里的骄傲,边听边点头,那眼神真是认可又窝心。
余乐看了一眼柴明,估摸着眼前着“父慈子孝”的一幕,估计有点辣柴明的眼睛。
谁知道看一眼,就被柴明逮着个正着。
柴明说:“你要滑?”
余乐:“啊?”什么?
“也行,去吧。”
“?”卧槽!
柴明:“……”
余乐:“……”
好嘛!
你丫的又拿我来找场子,看起来一拳一个小朋友不讲道理的“大魔王”,背地里的小算盘一样也不少。
你心黑啦!!
就不怕我摔了我们一起丢脸?!!
柴明绷着脸,眼睛一眯。
余乐抿着嘴,在大家的注视中走到了滑道出发点。
一手一个握着滑雪板,上下一错,滑雪板分开,被他一边脚一个地丢在了雪面上。
余乐穿滑雪板的时候温喜德还明知故问:“他要滑啊?”
柴明点头。
温喜德说:“现在这个程度,赛道已经能滑完了吧?”
柴明点头。
温喜德又说:“技巧练什么程度了?”
“还在走基础。”
“哦,那行,余乐你来。”
余乐就觉得温喜德有点儿假了,他都站这里了,还非得说那么两句。
但转头,余乐对温喜德笑:“嗯。”
温喜德见余乐回自己,就补充一句:“不用紧张,你就按训练时候滑,做什么都基础最重要。”
“嗯。”
余乐听话地点头,再转回头来,取下了墨镜,挡住了眼里的认真。
虽说自己远远没有白一鸣牛逼,但就算竭尽所能,也要帮柴爸爸找回点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