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算上教练团队,工作人员,坐在这观众席上,也就是冰山一角。
在另外一个区域里,已经上座了两千多名观众。
还有人在陆陆续续的往这里赶来。
余乐在和罗刚聊完后,又和他们一起去热身。
这一路上余乐都在找白一鸣。
但没有看见。
白一鸣的身影淹没在人海里。
和余乐一起要参加坡面障碍比赛的罗刚,以及魔都队其他成年组男女运动员,十二个人。
这也是余乐参加省一级比赛的原因。
这个级别的比赛,有级别限制,必须具备高级滑雪能力的选手才能报名。
自由选手,需要达到国家级运动员水平,高级滑雪级别。
如果余乐不从省比赛里走,其实也能拿到资格,只是这样利用国家队队员的身份去抢,既不道义,也违背规则。
余乐前往准备区,既要在那里进行最后一次签到,抽出上场顺序,也要在那里进行最后的比赛准备。
今天没有试滑赛道的机会,包括罗刚他们在内,都是昨天下午抵达后,在夜场里试了两次赛道。
余乐昨天走的比平时早一点,倒是错过了。
他一路往下走,一路将目光往裁判席的位置看,“你知道白会长吗?”
“?”
“华国雪协的一名副会长。”
“啊!白一鸣他爸?”
“……对。”
罗刚便站住找了一圈:“没看见,不过一般这个时候,白一鸣他爸主要当教练,对白一鸣是真的用心,我有见过他爸当教练的样子,怎么说呢……就是特别优秀的父亲,优秀的教练,和白一鸣交流的时候特别的温柔,也难怪白一鸣现在在未成年组世界排名第一。
换了这样的爸爸,谁不能成啊?”
余乐:???
这个回答怎么和他知道不一样?
罗刚说白会长温柔。
网上说白会长严苛。
白一鸣对他爸……怨念极深。
带着疑问,余乐去了一楼的签到台。
刷身份证,人脸识别,再在签到本上签下名字,最后将手伸进箱子里,拿出一张纸条,“33号”。
一个不早不晚的位置。
罗刚在旁边问:“坡面障碍多少人报名。”
工作人员说:“男子组是36人。”
罗刚笑:“那你这号码靠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