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姜迟侧躺在床怎么也没有睡意,盯着沙发处目光久久都没移开。
以往从她这个角度都能看到程津枕沙发时朝着她的头,然而这会儿面对她的,是只剩下两个抱枕的沙发,其他的厚毯子和枕头全部被程津卷上楼了。
客房没有楼下的卧室弄得那么精致,空荡的房间没有暖气,在这寒冷的冬季指定阴凉,姜迟想了想,坐起身。
踩着棉拖打开衣柜的门上下扫视了下,又继续打开下一扇门翻找。
最下层的只有折叠好摆放整齐的过季衣物,压根没有多余的厚被子。
思索再三,姜迟扯过床上的被子折叠成方块状,把睡裙袖子卷到胳膊处以防掉下来妨碍到她施展,袖子柔软而且宽大的出奇,固定好,姜迟直接把被子扛起,人本来就比较小个,这一扛,她就被遮住了视线。
五分钟后,姜迟走到二楼,喘着气。
凭着感觉随便开了扇门,门没有锁,里面还亮着灯,姜迟扛起被子跌跌撞撞走进去,重重扔在简洁的木板床上。
客房格局简单单调,跟意想中一样有些阴冷,家具也没多少。
姜迟甩了甩吃痛的胳膊,转身准备出去。
“啪嗒”一声,跟客房连通的小浴室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