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是……胸部。

就在这时，从角落里传来了句“艹”，很粗鲁。

看似也就二十来岁戴着黑色眼镜的男人拿着纸巾把立牌上的口水擦干净，在场的男性时不时就发出脏俗的话，有种要跟人单挑的感觉，语气很凶。

“他妈居然往我老婆牌子上吐口水，他妈孬病，这种人……”

“艹他娘的……我老婆也是他这种人能染指的，垂涎什么什么人都给进！”

“下次见到他，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云嚷议论中，姜迟听得最清楚的还是“我老婆”。

从其他男生嘴里说出来，“老婆”二次出现的频率较高。

萧柏元收拾了两张桌子，顺便把顾客遗落的东西放在失物招领的货架上，回来的时候，发现姜迟变得很木讷。

“诶，你怎么又变傻了？”

话音刚落，从门口传来了“欢迎光临”变声器处理过的萝莉音。

三个一米八大个的男生背着书包进门，为首的少年左右环顾了圈，第一句话就是，“这家店居然开暖气，这里简直就是学习的天堂。”

萧柏元：“……”

现在的高中生爱学习已经到这种境界了吗？

“请问三位小朋友需要喝点什么呢？”萧柏元一如既往地拿着个托盘走上前招呼新来的客人。

店里来的都是熟客，很少会有脸生的顾客。

陈舟铭故作嫌弃，“喊谁小朋友呢，多大个人了都。”

萧柏元见惯不怪的，不作声。

程津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抬起，攥了攥书包带子，他抬头扫了眼甜品制作区域上方横着的店内所售卖的甜品和饮水等糕点。

随后，他目光落在服务员身上，“要份提拉米苏。”

程津用胳膊撞了下陈舟铭，眼神示意角落的空位置，“我过那边等你们。”

“去吧去吧。”陈舟铭自知程津爱学习，也没强求，扭头看向从班里随便揪来玩的比较好的男生，“喂，你要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