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我不敢脱衣服……”姜迟别扭地说。

程津愣了下，他确实没考虑到这一点，“那你有什么不会的看包装袋上的使用说明，你们女孩子应该会无师自通，比较好理解。”

说完，浴室前的黑影逐渐远离，直到消失得不见踪迹。

姜迟咬了咬唇，继续解扣子。

没过多久便从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程津对女性用品并不了解，但是初中上生物课时生物老师也有普及过这方面的知识，刚好姜迟又是第一次来，他拿手机在网上找了些资料阅读，随后便研究起了那卫生巾的使用说明，就差亲身实践了。

程奈坐凳子上捂嘴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沾着血迹的床单，她面露嫌弃地收回视线，“我回我房间睡了，等会儿你自己叫刘妈下来清理下床单。”

程津抬起头，淡淡地回了句“嗯”，随后又低头看包装袋上的说明。

程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肢体懒散的脱离沙发，踩着棉拖捂着嘴打哈欠出去。

姜迟今年十七了，第一次来例假，确实是有点恐怖，因为她是刚上初中就来例假了，那会儿还是刚开学没多久。

姜迟跟她哥哥年纪也差不多大，照理来说也是高三，高三才来例假……

这怕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

看姜迟那干瘪的身材，怕不是发育也迟缓吧？

…

十分钟后，姜迟洗完澡出来，扎着丸子头，脸色在温热的雾气中显得有些苍白。

她拿了个常年不用放在置物架下正下方叠搭在塑料桶上的洗脸盆接了热水，倒了洗衣液就把刚换下来的衬衫放进去浸泡。

她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清洗能把血渍洗掉，但是印象中，刘琪发育得比较早，来例假时血量很多，经常把裤子弄脏，然后刘琪每次都是接热水泡上半个小时左右才会跟正常洗衣那样搓洗。

听见动静，程津走过来就见姜迟站在镜子前理头发，洗手池上放了个接满水在泡衣服的洗脸盆，他疑惑了下，但没问。

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她应该会比他更清楚。

“你怎么过来了？”

姜迟反应慢半拍的才注意到门口站了道人影，她随便扒了扒修饰脸型的碎发，又扯了点碎发下来遮了遮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