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程津连忙抽过旁边的抽纸捂住奔涌而出的猩红,他把姜迟放在沙发上,拉好窗帘,他快步地进入洗手间清理。
良久,他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处理着那鲜血,怪难堪的。
而熟睡中的姜迟,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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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迟再次醒来时她时枕在程津的腿上的,沙发不大不小,她微微蜷着腿便能躺下,她迷茫地眨了眨眼,随后撑着沙发坐起身。
程津支着头捧着本关于编程的书籍看,见姜迟突然起来了,他连忙放下书。
“几点了?”姜迟眼神懵懵地望着窗外,窗帘紧闭,压根看不出外面有任何光亮,而室内开着灯,大抵已经是晚上了,只是不知道具体时间罢了。
程津起身把盘腿坐在沙发上刚睡醒到少女抱起,往洗手间的方向去,“已经晚上十点了,先漱口,等会儿就可以吃晚饭了。”
“噢。”她搂着他的脖颈拖着音,揉了揉眼睛,挨着他的头顺势一倒,有要再继续睡的意思。
然而,程津突然把她放了下来,拿了条干毛巾用冷水清洗过直接呼她脸上。
一瞬间,姜迟的困意被赶跑。
程津耐心地把身前小姑娘的脸蛋擦洗干净,又拿了漱口杯接了清水递到她嘴边漱口。
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似的,姜迟觉得有时候程津真的是把她当成小孩子养,事事都让着她。
…
回到桁市之后,姜迟的舞蹈进度也被舞蹈老师给抓了上去,仿佛又回到了没有去桁高上学的那段时间,每天天还没亮她就要起床去培训机构上课。
不过,她现在去上舞蹈课不是一个人,放学的时候也不是一个人。
因为租出车的那些意外事件,程津不放心坚持要送她去上舞蹈课。
由于节俭的问题,卓砚为此特别应聘了个司机安排在澜苑这边住,对程津和姜迟像张叔那样专车专门接送。
但是程津还是不放心,一大早姜迟起床做早饭,他就把洗衣服晾衣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姜迟去上课他也跟着去上课,看着她在楼下签字报道上楼上课,他才放心的离开。
可是到了傍晚,他又提前在楼下等着随时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