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津跟姜迟搬出去住了,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就连程奈周末回家跟她也说不上几句话,一天二十四小时也就饭点出来吃个饭,然后就一直在房间里奋笔疾书抓紧学习。
若不是程奈的班主任打电话跟她说程奈最近学习很用功,不然她还以为程奈早恋感情受创决定逆袭成跟程津那样了呢。
卓砚无聊地把在地板上乱窜的小萨摩耶抱到腿上,这狗子的小崽崽张开了,但依旧有点小个,但还是挺可爱的。
“崽啊,家里也就剩你跟我了。”
小崽崽吐着舌头舔了舔卓砚的衣服,“汪!汪汪!”
卓砚越看越觉得这小萨摩耶看起来傻傻的,还是觉得狗子看起来顺眼些,刚准备把小崽崽放下,家里看守大门的佣人就小跑进来。
“什么事这么着急?”
卓砚逗着小崽崽,面色淡然。
佣人喘着气,“宋家的人来了,说要见夫人您一面,宋太太说倘若今日见不到夫人您的话,她日后还会再上门叨扰的。”
“来得可真够快,刚好给我解闷。”卓砚小声嘀咕了句,再抬眼看向佣人,“放她进来,我倒要看看她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个苗钰是姜迟的亲生母亲,卓砚对苗钰的厌恶更加重了些。
前段时间姜迟刚看了心理医生,她不是姜迟的生母,但她自认为自己远远比姜迟的生母做得好,更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这是苗钰第二次来程家的别墅,上次来明显没有这么紧张,而这次来,那种强烈的压迫感紧紧包围着她。
走进客厅,苗钰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抱着萨摩耶品茶的卓砚。
有些人生来身上就有贵族的气息,即便穿着居家,身上的气质依旧不容忽视。
苗钰面色僵硬地坐下,那张保养得跟二十岁小姑娘似的脸上此刻并没有什么表情,“程太太,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一事相求。”
卓砚淡雅放下茶杯抚摸着腿上的小萨摩耶,这小萨摩耶雪白的一团,小小年纪还乖得很,她面上挂着温和又不失礼貌的笑,明知故问地道:“宋太太您说。”
苗钰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但依旧面部依旧有些僵硬,面部表情看起来有些怪异。
“事情是这样的,近来不知为何您家先生一直在针对我们宋氏,想来您也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