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津晚上会去校外兼职给人家做私人家教,给一高三冲刺高考的男生补课,周末去跆拳道培训基地做教练,一个月拿两份工资,一共大概在一万五左右。
程家不缺钱,但程津也过了那个朝父母伸手要钱的年纪。
现在的他,正如他跟姜迟所说的那样,赚钱对他老说并不是个很难的事情,他掌握了一定的技能,意味着他端稳了自己的饭碗。
这个社会人才济济,更何况又是桁市,其他城市挤破门槛都要在这立足,而他生在桁市长在桁市,为此也多了份优势。
姜迟周末无聊得只好赖在家里被迫刷网课,她知道程津在做什么工作,也知道他在哪里工作,可她就是没办法跟去,而且还不方便跟去。
程津知道她肯定会在家睡大觉,为此还特意给她准备了网课看,网课视频都有显示是否观看的记录,但是并不会显示是否划进度条。
姜迟百无聊赖地躺床上捧着ipad,以前她看网课或多或少都能看进一点,现在,她一个词也看不进去,一个专业词汇也听不懂。
把ipad撂在床边,她自己翻了个身呼呼大睡。
按照以往,周末应该是她跟程津你侬我侬的时间,可是他现在压根不在,晚上七八点左右才回来。
周末也就两天时间,除去晚上睡觉时间,两人两天下来相处的时间不超过八个小时。
晚上程津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汗臭味,夜里气温很闷热,培训基地里虽然开着冷气但是中途里他少不了师范动作还有调整他们的姿势,烦躁了自然而然也就感觉到了燥热。
跆拳道并不难学,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现在的小孩子这么脆弱,压压腿就鬼哭狼嚎的,身体僵硬得很,还没压下去就喊痛。
一回家,程津就脱了外衣赤着身子去找睡衣洗澡,姜迟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他也就图一凉快而已,若是现在姜迟是清醒状态,他铁定好好穿衣服。
待流水声响起时,正是姜迟醒来的时刻。
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看了眼里面亮着灯的浴室,她顺手打开了卧室里的照明灯,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她从中午开始就一直睡到晚上,中途还没有任何意识的那种,她无奈地扶了扶额,拿过床边的ipad看了下网课视频,那个半个多小时的视频已经在时间里消逝划到了尽头,她另点开了个网课视频观看,倒也不是真的观看,而是再去把ipad撂在一边,她慢吞吞地起床拿上放在桌子上的水杯去接水喝。
程津白天工作比较累,洗澡的时间比往常都会长一些,哗啦啦的流水声响在耳侧,姜迟有种想蹲在浴室门口偷窥的冲动。
但是这是不礼貌的行为,每次蹲,程津还让她背对过去不准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