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点外卖。

见她满脸认真的模样，程津忽然有点想笑，在一家比较有名的饭点下单了两份清淡的套餐付款，他就捏着她的脸蛋询问，“看懂了怎么点外卖了吗？”

姜迟皱了皱眉，“好贵。”

那套餐里的饭菜很清淡，两道素的一道荤的，倘若去超市买食材分配再计算价格压根不值三四十块钱。

程津把手机放下，把怀里的少女颠了颠，扯过旁边的抱枕让她躺下，她在家喜欢穿裙子，不管裙子的长短里面还是会穿打底裤。

姜迟安然躺下，肚子里有些空，她又不太想睡觉，一时间，她没反应过来程津的意思。

直到程津压了上来，扣住她的手往头顶上举，姜迟懵懵地眨了眨眼，觉得程津又有要发情的意思。

但是……她没刷牙。

刚睡醒，睡前她还吃了零食，万一接吻的话……

她一张开嘴岂不是臭到程津了？

“所以，你男朋友养家挺累的，身为女朋友的你有没有什么奖励？”程津眼里藏着笑看着她，眉眼微弯，他眸中情绪愉悦又期待。

姜迟沉默了，她皱着眉想了想，觉得程津在外面确实是挺累的。

他现在做两份工作一边赚钱一边光顾着学习，而且更多时间还是要光顾着她，就好像不管多忙，他都会腾出时间陪她。该哄就哄，该陪就陪，做事从不拖沓考虑着她的感受。

姜迟抠了抠手，犹犹豫豫地迎上程津的目光，他的长相是温润型的，眼神炽热些就跟发情似的。

“我没刷牙，嘴里里是臭的。”

姜迟觉得有些尴尬，她扭动了下身子让自己躺着更舒服些，她仰头看着天花板，一副看透了的无奈模样，“你随便亲，我不会拒绝的。”

程津被她气笑了，啄了啄她的唇，“以后记得睡醒之后刷牙，午睡醒来不想刷牙的话就漱口。”

“嗯嗯。”她仰着脖子敷衍地点头。

程津是真的有点馋，香香软软的女朋友抱在怀里就想嘬口，更何况她还很乖，哄几句就特别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