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津用筷子夹茄子给她，红烧茄子有点扁塌，夹起来很软，“放碗里还是碟子里。”

姜迟推了推小碟子，“放这里。”

程津把妻茄子放进那个小碟子里，又给她夹了几块，几乎餐桌上的饭菜都给她夹了遍。

姜迟喝了两碗粥，把小碟子里的菜吃完她就回房间换衣服。

衣帽间里属于她的衣服还是蛮多的，不过大多数都是裙子，只有几条裤子被晾在角落而已。

挑来挑去，姜迟还是挑了件棕色的熊耳朵毛绒外套，往里面穿了长袖的衬衫，再套了件程津的毛衣，外面零下三四度的天气这样穿差不多可以了。

她不喜欢扎头发，但是外面风大，被迫盘了个高高的丸子，换好鞋子，她就出去问程津，“我这样子穿可以吗？”

难得她换衣服不磨蹭，程津揪着她衣摆数着她里面套着的衣服，“里面就穿了两件？”

姜迟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找不到衣服搭了。”

“穿里面别人看不到的。”程津只好回房间重新给她找衣服换，她就是图那衣服漂亮才舍得穿，但现在特殊情况，出了门冻着对她身体伤害性很大。

挑了很厚的打底衫给姜迟，再找拿了件他出门会穿的针织毛衣，很很厚也很暖，穿在里面再穿外套也不会显得很臃肿。

姜迟无奈，只好去重新把身上的换衣服换了遍。

再出来时，程津就拿着毛绒外套给她套上，她就只用伸手而已。

“有没有比刚才暖和一点？”程津给她扣上扣子。

姜迟仰了仰脖子，“房间里开展暖气，我穿那么多，我觉得好热啊。”

“出了门就冷了。”

程津又给她捋了捋头发，拿她包包装了身份证还有户口本，再有就是她的手机。虽然她不怎么爱看手机，但是在目前这个社会，手机还是很便携的。

折腾了十来分钟，姜迟穿着小熊外套出门，披散着头发，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

走到楼下，寒风猛地往脸上吹。

姜迟被风吹得睁不开眼，手都有点被冻僵的感觉，转身就投进程津的怀抱里，“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