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好几个月呢。”给她抹了药,他伸手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脑袋,很郑重地说,“委屈你了。”
姜迟把头埋进玩偶背后,趴着,“不委屈。”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他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他也就在这方面地位高点,其他事还是得以她为中心。
程津给姜迟吹干头发又吹自己的头发,亲了亲她的嘴唇把玩偶踹下床就拥着她入睡。
五月份的季节并没有盖厚棉被,盖在两人身上也就一张有些厚度的毯子,鼓起的弧度明显能猜到看到两人叠搭在一起的双腿。
她把腿搭在他腿上,双手还抱着他的腰,脸上软肉因为靠着他的胸口而下方堆积挤压,那模样呆呆的看起来又很软萌。
程津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姑娘,她今天也挺累的,但是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早早入睡,他低头啄了啄她的额头,给她枕的右手臂屈起揉着她的脑袋,“还不困吗?”
姜迟懵懵地,抬起头,“困,但是我睡不着。”
她抬起手把手上的钻石戒指亮出,“我觉得它好贵,戴着我不心安。”
程津看了眼,忽然就笑了,“钻石跟碎钻还是有区别的,结婚不用钻石用什么?你戴着挺好的,它很适合你。”
结婚用的东西都是定制的,大到婚纱及教堂布置,小到糖果盒和礼品赠送,再是酒店提供的饭菜摆盘设计。
她什么都不要用做,乖乖等待这一天打扮得漂亮跟他迈进殿堂。
“我忽然觉得,其实我好幸运。”姜迟把脸埋在他胸口,“我没有爸爸妈妈,我什么都不懂,可是你对我好,你什么都让着我,我脾气大,我生气你还会哄我,会顾及我的感受,虽然我有时候我还打你骂你,但是你也从来都没有反驳我。”
到最近,她声音就染上了哭腔。
程津揉着她脑袋,眉眼微垂,从眼里流露出来的满是浓浓的柔情与溺爱,“怎么突然说这些?”
“想哭……”姜迟吸了吸鼻子,并没有掉眼泪。
“傻,男朋友让着女朋友那是应该的。”他扣着她的后脑勺摁在胸膛上。
其实也说不上姜迟有多好,有多优秀。
但他喜欢的并不是她的好也不是她的优秀。
她长得好看,白白嫩嫩得看起来就特别好欺负。
她跳芭蕾的时候很像白天鹅,站在舞台上的她是自信不胆怯的,聚光灯落在她身上,她是全场的焦点,是众舞者中的佼佼者。
她做甜品很好吃,特别是提拉米苏,她会做蛋糕会烤饼干。
会冲他撒娇会跟他闹脾气,他说的话她也听,他生气也会哄,她软萌得很容易激起他的保护欲。
他会成为个很优秀的人,未来也许会成为一名企业家,再不济就是成为一名律师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