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带孩子出门后,府里风言风语传她不守妇道,带孩子去找李宗全了。
田友德不去找媳妇问明白,听了闲话就写休书。
柳若烟一气之下,真就带着孩子来了燕地。
姜婉宁听得晕乎,好像哪里不对吧!
“你若与李宗全清清白白,谁能诬蔑你不守妇道?”陆老夫人一针见血指出问题。
对啊!若是风言风语,田友德该寻柳若烟问清楚。
柳若烟低头哭着道:“夫人,南边礼法重,我只是出面见了几次外男,她们传闲话,是因为我当家得罪了人!”
姜婉宁看向陆老夫人,“真是这样?”
柳若烟突然往前扑,“夫人帮帮我吧!我的孩子啊!”
“夫人!”
“主子别动!”
在柳若烟往前扑的时候,姜婉宁下意识往后仰了一下,后背撞在了椅背上。
冬日穿着棉衣,撞一下不疼,可肚子突然抽着疼了起来。
姜婉宁闷哼一声,捂着肚子想喊人。
陆老夫人比她早一步惊叫起来,“快,快啊!”
姜婉宁被抱起,椅子的坐垫上,一块血迹显现出来。
“快请万老太君来!”
陆老夫人吩咐一句,狠厉的看向柳若烟,“你个丧门星,滚出去!”
姜婉宁受惊,少量出血,只能用药物强迫她昏睡。
柳若烟被送回了李宗全身边,余嬷嬷让人散步消息。
燕地百姓知道,国公夫人不是病了,是有喜了,只是怀象不好。
以前传说姜夫人病重,是因为国公府下人采买贵重药材。
县令们见了一次国公爷,回来赞叹国公爷为百姓累坏了身子。
什么补药也禁不住国公爷如此辛苦操劳。
百姓们深以为然,若不是国公爷操劳,他们能吃上十五文一斤的盐!
所以,国公爷辛苦了。
至于妇人怀孕,怀象不好就养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