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萤也不卖关子了,回答道:“其实针上也无毒,不过是涂了一点麻药,关键是你身上有一样东西,两相结合之下就让你中了毒。”
“我身上?”男人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并未携带特殊之物,怎么会?
“别找了。”沈流萤为他解惑道:“你腹部受了伤,近来应该是一直在服药吧,而为了伤口好得更快些,你的药里一定有一味雪落籽。雪落籽是好药,可碰上我的麻药那就不太好了。”
说到这里,沈流萤还稍微同情了他一把,继续道:“你一定在奇怪我怎能未卜先知想到用这个法子,难道你没察觉到自己喝药喝得身上都是药味儿吗?你一进来我就闻到了,不然怎么发现你在梁上偷看呢?”
解开了疑惑男人的眉头反倒松了开来,还有心思调笑起来:“你这鼻子倒是灵光,我还以为是我武功退步了,没想到却输在这药味上。”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部,苦笑道:“它带给我的麻烦可真不少。”
沈流萤架起腿,整个人往后靠了靠,闲适得不得了,慢悠悠地说道:“我可以给你解毒,不过你要给我什么好处呢?”
“我想你在说笑呢吧?”男人恶劣的勾了勾嘴角,道:“既然都知道是什么毒了,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大夫,我为何偏要找你?谁知道你在解毒时会不会又动什么手脚,今日在下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请教。”
说罢,男人便打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得没影了。
沈流萤也不急,见人离开了这才从软凳上站起身,转身从柜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一只金甲虫就飞了出来。
那只金甲虫在屋子里飞了一圈,最后在沈流萤的面纱上停了下来。
面纱刚刚被男人摘下,后来落在了地上,沈流萤将它捡起丢进了衣柜里,重新又取了一个新的戴上,然后将那只金甲虫带出了房门。
金甲虫在沈流萤的手上抖了抖翅膀,转了一圈终于寻对了一个方向,带着沈流萤朝那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