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自己补上,一来姑媳了罪犯,二来掏出这么大一笔银子他财产会大幅缩水,所以俞知府不愿自己掏腰包吧。
俞知秋继续愁眉苦脸道:“眼见着等入冬了税银就要押解去京城,盘库的时候却发现税银不翼而飞了这么多。
这要找不出来到底是谁偷了税银,今年府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儿全部都得吃瓜落!”
特别是他兄长,一城之首,问罪抄斩都有可能!
良笙安慰他道:“但凡作案总有蛛丝马迹,俞老爷不必心急。”
俞知秋叹气道:“可这个案子怪就怪在没有半点线索,所以我才心急。”
良笙皱眉问道:“这话怎么说?””
“案发后我就立刻去勘察了现场,库门是硬枳木包了铜皮钉了铜钉的,并没有损坏的痕迹。
放库银的库房只有门,又没有窗户,库门没有损坏,人是怎么进去把库银拿出来的?这完全不可能嘛!”
邓掌柜插话道:“俞三爷是府城的推官。”
良笙忙拱手:“失敬,失敬。”
又问:“有没有监守自盗的可能性?”
若是官员监守自盗,是不可能在现场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
俞知秋摇头道:“没哪个官员有那么大的胆,敢不要脑袋,盗取库银。”
良笙不再询问,把那只没吃完的烤羊腿拿出来请邓掌柜和俞知秋吃。
两个人都没心思吃东西,全都摆手拒绝了。
良笙却舍不得辜负媳妇的心意,把那烤只羊腿吃得干干净净,连骨髓都没放过,用力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