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籀看媳妇儿,想啥呢?
桓樾对上狗男人,握拳。
谢籀放下筷子,过来,危险的盯着媳妇儿:“说,要做什么?”
桓樾眼睛很亮,指指嘴角。
让他亲吗?这也太不矜持了。
桓樾用力推开他,黑着脸走了。
谢籀靠在墙上,无奈。
倒是可以叫人按住她,且先容忍她。
小内侍盯着地低声说:“娘娘的意思是殿下嘴角有饭粒。”
这会错了意,娘娘还不得恼羞成怒?失手打伤殿下就不好了。
谢籀想了一阵才明白,但他嘴角怎么可能有饭粒?看来下次还是直接亲才对。
谢籀看小内侍,他懂什么?没媳妇儿的人不会懂。
小内侍不需要懂,只要知道殿下不会挨打,若是一颗饭粒引发血案,只怕圣人都不好判。
宫娥伺候殿下净手。
谢籀看着,好像是掉下饭粒?他嘴好像也有点油腻?
天呐!
宫娥们都使劲低着头,反正收拾过就好了。
但是,谢籀刚才就以油腻的形象对着媳妇儿骚?太惨了。
他应该是想事情一时没注意。
在裴氏这儿就会放松的多,也是被裴氏撩的。所以还是怪她!
狄善一人在外边,吃着饭喝着小酒,也是蛮惬意的。
至于殿下和娘娘差点血溅三尺,这种小夫妻的情丶趣、他确实不该多掺和。
谢籀盯着他。
狄善眨眼睛,殿下要不要再来一壶酒?
谢籀坐在这儿,心里有点糟糕。他有点放飞,应该再忍着点。
都是被狄宝瑟和郑氏气的,大家一起来算她的账。
狄善看殿下的样子,其实他也考虑过,虽然当年的事他作为一个奶娃不知道,但这么多年的蛛丝马迹,还是能推测一些。
狄善心不是特别细,但也容不得他粗心,要不然几时被董家、崔家或谁钻了空子害死都不知道。
郑氏虽然是自家人,但她一直闹,又怨大房,狄善真没法将她当一家人。
以前只觉得狄宝瑟是狄家唯一嫡女,给她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