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樾点头:“太自私!那些美人不献给陛下,不送到东宫,要不然我得好好谢你。”
狄宝瑟狂吹:“可好看了!”
桓樾说:“有驸马的怜惜以后更好看。公主可得大度些,不得辣手摧花,委屈了那些美人。”
华阳公主气的要发狂!
宫娥低声说:“公主早上要带贵乡县主和公子,驸马不让。”
桓樾教训:“那是阎家的孩子,你一天带着瞎溜达啥?一个女人不安丶于室,不知道驸马到宫里会不便、会尴尬?那是你要过一辈子的男人你不珍惜,这世上多得是人会珍惜的。”
桓樾喊人:“给驸马送些补品过去,殿下那儿有不少,先挪一些给驸马。”
华阳公主气吐血:“你怎么说得出?”
桓樾说:“你做人媳妇儿不贤惠,我没办法替你代劳,总得代表娘家描补一下,让他以后待你好点。”
狄宝瑟欢快:“娘娘一番好心。”
桓樾望天:“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一阵秋风,吹的狄宝瑟、萧瑟。
有内侍来回禀:“裴镈、钱氏都招了。裴家奴才自尽的十多个。安兴坊裴家,大乱。有奴才偷东西跑的,也有混混进去捣乱的。”
华阳公主用手指着桓樾发狠:“看看你!”
一巴掌抽飞。
狄宝瑟坐的特端庄。
永穆公主一动不动。她姐这时候还见缝插针不是找死是什么?
人家裴镈、钱氏都招了,等着圣裁,她姐要干嘛?
何况裴家会乱,有青蛾什么事儿?那但凡出个有用的,下人敢作乱吗?
裴家从上到下都烂透了。
又有内侍来回禀:“裴环琇跑到齐王府,求齐王救他。”
桓樾没笑出声但从内而外散发的愉悦。
狄宝瑟笑着点头,这孩子干得不错。不管齐王最后怎么处置他,这事儿都和齐王扯上了。
稍微想多一点:裴环琇放火有没有齐王的事儿?
要不然裴环琇一个人能那么顺利的点起来?
捅破了天。
若说齐王有对付他们的理由吗?那肯定有。
裘五爷是吴王一脉,和当今一脉就注定对立。
永穆公主都同情跪在外边的两位裴孺人。
裴环琇放大招,要把整个裴家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