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樾说:“都不给圣人面子作乱了,还能给翼城郡主面子?这事儿留到京城再扯,还不如早解决。”
谢籀拉着媳妇儿的手亲一口。
桓樾看他。
谢籀在想正事!
狗男人,挺好看。
辛虬皱眉,这个操作他不喜欢。
桓樾和他讲:“假设运的是宝货,宝货是什么?死的。若是能毁了圣名,换得天下,以后缺宝货?翼城郡主年纪大了,假装对着圣人一哭,圣人要不要给点面子?他厚赏了,那些人一看,果然贪婪。他赏的薄,那些人又说,对老郡主不仁。”
谢籀冷哼一声:“父皇就没有对的时候。”
桓樾说:“当然翼城郡主还要装,就像和好了,这能操作的余地不小。”
谢籀想到福善真人。
只要借这个名,而庄家本来就能遮一片天。
桓樾说:“还有美人。酒是穿肠毒药,色如刮骨钢刀,人非金石,怎禁得这般剥削?”
谢籀想到一些特殊的美人。
桓樾心想不管怎么美:“目前看起来打胜仗了。一群人若是一捣鼓,要送高将军呢?厉害的美人能将一支丶军毁了。别说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不论什么时候都要警惕!治世都有毁掉时。”
谢籀凛然。
狄善尊敬!娘娘能规劝殿下,绝不是因为嫉妒。
文远特别凝重。抢,能解决一时的问题,以后呢?
桓樾说:“更怕的是夹带。借着进贡的名义,虽然一向有夹带吧?翼城郡主要夹带的肯定不一样。还有,五百车,要多少人?这些人随时都能反!”
文远心想,这么多人必然不会随便放进城,但很多事在一时疏忽。
何况,翼城郡主和京城有勾结。
杜修义假设一下:“有什么甲兵,送到贺家手里。”
那不是进贡,是要命。
桓樾挺兴奋:“那些乱的,或许和翼城郡主都有点关系。若突然冒出一群,再打着谁的旗号。反正试试水。”
狄善支持:“这主意好!”
桓樾说:“安全起见,要做好准备。”
谢籀说:“战力不低于护道军。”
几人都点头。
庄家训练出一队不输护道军的是必然。
毕竟那边也是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