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透着点令人胆寒的凉意,“是啊,心情不好,你说该怎么办?”
含笑抿唇,安静了好一会才软着嗓音问,“司先生,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啊?”
男人指尖轻点,落下些许烟灰,声音带笑却又泛着丝丝凉意,“养了只讨人喜欢的雀儿,最近发现那只雀儿还对前主人念念不忘——你说,我该不该买个笼子把它关起来?”
话里透着些许的残忍,任是谁听了都不会觉得这是在开玩笑。
司斐是认真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久到司斐唇边的笑容带上了自嘲,那边才轻飘飘地传来一句话,“司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社恐。”
男人目光一顿,似乎是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那边又传来小姑娘软软的一句解释,“就是社交恐惧症,我可不喜欢和别人相处了,你别看我在镜头前笑得欢,其实心早就恨不得飞回家里,要是有人把我关起来每天好吃好连带着伺候,还不用我出去赚钱那就太好了。”
这是网上一个梗,有人开玩笑说病娇和社恐一定很般配。
一个只想把人关起来,一个不愿出门,正好合适。
恐怕连病娇本人都能被社恐的逃避天性给吓住。